“姓荊的你——”
本要放句狠話,但是對上荊哲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抬在半空似乎要隨時再給她來一擊的胳膊后,于海興還是忍了下來:“你不講武德啊,說好的算命,算不出來就惱羞成怒打人?”
說完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突然愣住了。
血光之災…
然后再看荊哲,滿臉怒意。
這種算命方法…他也會啊!
他還能算到荊哲等會就得吃飯、晚上肯定睡覺呢,可這特么叫算命?
他這就是故意找借口打人啊!
荊哲笑笑:“是不是覺得我算的很準?”
“準什么準,你就是故意打我!”
荊哲也不避諱,點了點頭道:“嗯,我就是故意打你的。”
“你——”
“我什么我?我告訴你,以后我跟你姐的事情,你這種小屁孩少摻和,不然我一天給你算一次命,信不信我把你給算沒了?”
“……”
于海興張著嘴,敢怒不敢言,有點可憐。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
這個時候,于勝爽朗的笑聲從走廊外面傳了進來,緊接著,他便提著一個酒壇走進來,看那架勢,似乎已經喝了一些。
荊哲心想不會吧?
兩壇烈酒,不會已經喝了一壇吧?
這酒量也太大了!
見荊哲看過來,于勝的臉有點紅。
“賢侄,那個…于將軍不喝酒,就咱們兩個,兩壇烈酒喝不了,我就先放起來一壇,等以后你來了咱們再喝就是了!”
說到底,還是于澤成之前提到的問題,于勝的月俸還不足以讓他每天都能消費烈酒,所以他要留起一壇來,畢竟好酒的人總有存酒的習慣。
荊哲笑笑:“伯父這么說不是打小侄的臉?張家酒坊就有小侄的股份,以后小侄過來的時候就給伯父帶上兩壇,不用省的!”
“哦,對了,伯父實在想喝,直接去——聞香居拿就是了,記我的賬!”
荊哲本來想說去張家酒坊的,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雖然他擁有酒坊最大頭的股份,但總歸還是張家的產業,影響不好。
“這樣…不太好吧?”
于勝搓著手,雖然一臉的不好意思,但明顯有些意動。
“這有什么不好?”
荊哲笑道:“咱們是什么關系?讓伯父喝點烈酒算什么大事?再說了,倘若伯父真覺得喝烈酒過意不去的話,那我以后常來找想容,每次都在家里吃飯就是了!還有,想容幫我寫故事,我都沒付想容酬勞呢,喝點酒不算什么!”
“我…不要酬勞的!”
于想容昂著頭,看著荊哲說道。
她當初之所以答應荊哲幫他寫這個故事,一是自己特別喜歡,再就是找她幫忙的人是荊哲,隨便換成其他人,她也不會答應。
所以根本不是為了什么酬勞——難不成他把自己當成為了掙他的錢才幫他寫故事的人了?
想到這種可能,于想容變得憂心忡忡,忽閃著的大眼中也瞬間蒙了一層水霧。
荊哲見狀,“哈哈”一笑道:“我對想容的性子可太了解了,想容幫我不在乎什么酬勞,可是讓想容那么辛苦幫我,我心里又十分過意不去,所以送伯父些烈酒喝,也算是晚輩孝敬你的,伯父不要再推辭了!”
聽到荊哲說“十分了解”自己,于想容心里突然好受許多,看向荊哲的眼神又變得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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