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起信紙讀了起來。
“喂,豬!”
仇芊芊的字跡清秀,實在想不到,一個平日里只會拿劍的妖女,竟然能寫這么一手好字,實在讓人意外。
只是她對自己的稱呼,讓人意想不到。
“看到這里,肯定在想我為什么喊你豬吧?”
呵,倒是了解自己!
“那是因為你睡的就跟豬一樣,睡著了還把嘴巴往別人臉上拱,知不知道呀,豬?”
“……”
荊哲確實不知道,看到之后還有點莫名的羞澀:是不是誹謗我呢?
“拱人就算了,你那雙手為什么睡著了都不老實啊?知道他們都在做什么嗎?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啊,豬!”
“還有啊,你怎么睡的比豬都要死啊?還把我摟的那么緊,結果我走的時候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點都不像是高手哎,就像是一頭豬,你說是不是呀,豬?”
荊哲服了,你寫這封離別信的目的難不成就是為了罵我啊?
懂不懂什么叫做重點?
懂不懂什么叫做開篇點題?
懂不懂什么叫做直抒胸臆?
就這水平去寫個作文,妥妥的零分!
再往下看,終于進入正題。
“豬,你身上怎么帶了那么多令牌?”
來到關鍵處,荊哲的心提了起來。
“怪不得你敢去津西,看來陛下對你真的很器重呀,連金牌都給你了,不過你不能因為有這塊金牌就輕視晉王了,晉王可不會怕你這么一塊令牌的!所以,我先給你收著了!”
“……”
“咦,這塊寫著‘驚鴻’兩字的令牌…難不成是那驚鴻將軍的?豬怎么會跟驚鴻將軍扯上關系呢?我可聽說過驚鴻將軍不僅年輕,而且貌美,難不成你這只豬覬覦別人的美色,偷偷把人家的令牌給偷了來?嗯,很有可能!”
“……”
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有這么想你男人的?
等下次見了,還得打你的屁屁啊!
再往下看去。
“你身上的令牌怎么這么多?還有一塊青云門的令牌?青云門的令牌我可清楚的很,她們的令牌輕易不會給別人的,除非是入了她們門下或者對她們青云門做過特別大貢獻的人才行,你一頭豬哎,怎么會有呢?”
“哦,我記起來了,你上次跟清秋見過!看來就是這個小浪蹄子把令牌給的你——嗯,我還真發現了,這不是普通的青云門令牌,而是清秋自己的令牌啊,看來,這小浪蹄子不懷好意!”
“……”
荊哲服氣了,雖說仇芊芊前面猜的還行,但她怎么好意思說清秋是“小浪蹄子”的呢?
如果連清秋都是,那她算什么呢?
想到這,荊哲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