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官員也知道,荊哲下朝之后大概率要被安帝叫走,他們到時候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都等在皇宮門外。
畢竟荊哲這一趟去津西,不了解內情的以為他就是去采訪,了解內情則知道這一路上兇多吉少,倘若他能安然回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這個時候,自然要表示下關心。
荊哲笑著跟眾人打著招呼,聽完最后一句之后故意板起臉來:“李知府,你這話說的不對!”
李浩云就是最后說“日理萬機”那人。
“哦?哪里不對呀,荊社長?”
“雖然我身體不錯,但萬J就有些夸張了,一兩只的話,還勉強能夠對付對付…”
“……”
眾人一陣沉默,隨后哄堂大笑。
大家都是男人,誰不懂誰?
只不過在皇宮門口,大家又都是場面上的人物,自然不能那么肆無忌憚。
我懂,但我不說。
可荊哲就不一樣了,沒有一點顧忌,他不僅比別人懂,他還比別人敢說,這就很可(刺)怕(激)了。
一群人讀懂了那個“J”的意思后,頓時都沖荊哲豎起大拇指來。
“哼,俗不可耐,有辱斯文!”
這時,路過的白清源似乎是聽到了荊哲的車言車語,冷哼一聲。
“哎呦,是白太傅啊!”
荊哲趕緊賠笑道:“是我孟浪了!要是看到白太傅在,我保證不說,確實是有辱斯文,不登大雅之堂呀!”
“你知道就好!”
白清源冷冷的瞥了荊哲一眼,心里有些納悶的想著,他今天怎么那么聽話?要是原來,他哪里會吃這種虧?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白清源不敢大意,生怕荊哲猛的又會說出什么驚人言論,想了想最好的辦法就是快走,這樣他就傷不到自己了!
跟他想的一樣,荊哲一直信奉有仇不報非君子,而君子報仇,從早到晚,哪能讓他跑了?
所以白清源剛邁步,荊哲的話就來了。
“跟白太傅這么高雅的人比起來,咱們都很三俗呀!不過,我倒是覺得,做個凡夫俗子也沒什么不好,諸位大人覺得呢?”
“是呀,俗一點也沒什么的。”
眾人聽荊哲一說,馬上附和。
在荊哲和白清源之間,現在絕大部分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荊哲。
“不過正如白太傅所講,這些床笫之事,確實不足為外人道也,也就咱們這些俗人說說,像是白太傅這種雅人,肯定不會說的!”
“呵,那是自然!”
白清源昂著頭,有些得意。
“因為像白太傅這種雅人,從來不講,而是直接真刀實槍的做了!哪里像咱們這種俗人,也就過過嘴癮罷了!”
“……”
荊哲果然不會讓人失望。
一群人紅著臉不敢笑,憋的難受。
“你…信口雌黃!”
白清源指著荊哲,不忿道。
“看來荊社長說錯了,白太傅從來不會真刀實槍——咦,老夫好像知道白太傅為什么生不出兒子來了啊!”
于勝認真分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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