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荊哲打人還非常講究,除了臉什么地方都不打,生怕別人看不出于海興被打了一樣。
“好了。”
這個時候,王穎秋終于從車里探出頭來。
不過卻一眼都沒看于海興,而是非常關心的說道:“再打,手就該疼了!”
“……”
于海興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太可憐了。
“趕緊騎著你的馬滾蛋,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到了嗎?”
荊哲跳上馬車,說道。
“你…你鉆進我師姐的馬車,還敢如此囂張?”
于海興此行京州的目的就是要跟王穎秋一起去津西,若是現在走了,那這趟還有什么意義?
而且被荊哲打的越慘,心中越是冷笑不已。
再往前行幾日便是汝州,到時候就讓你嘗嘗小爺的厲害!
無疑,他已經用精神勝利法戰勝了荊哲!
“呵,看來你還是沒挨夠揍啊!”
說著又準備挽袖子打人,被王穎秋一把拉住了,白了他一眼道:“怎么老想著打人,就真不怕手疼啊?”
“……”
于海興哭暈在地上。
王穎秋把荊哲拉進車廂里,小聲道:“咱們這次去津西會途徑汝州,他爹于利可是汝州巡撫,連我們閣主都要賣他的面子,你不怕他在汝州找你的麻煩啊?”
荊哲不以為然:“他爹算什么東西?我現在跟太子稱兄道弟,還怕他一個巡撫?”
王穎秋白他一眼:“殿下雖為太子,但又沒有任何實權,又怎么能保你?”
“呵,那也沒事,我有天子劍,誰不服我就當真砍了他!”
等等…天子劍?
荊哲突然意識到,他手里拿的可不是天子劍啊?趕緊收了起來,心想打擾了。
于海興打白露的時候,王穎秋也生氣了,所以荊哲之前動手的時候,她并未攔他。
看到他出了氣,她便又說道:“他總歸是我的師弟,不要把關系鬧的太僵。他深得我們閣主重視,若是他在閣主眼前說你點什么…”
荊哲讀懂了王穎秋的意思。
她是無仙閣的人,肯定希望自己能夠得到無仙閣的認可,若是還沒見面就留一個壞印象,那就太減分了。
于是答應道:“好,不打他了。”
王穎秋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隔著車簾朝外面喊道:“于師弟,你騎著馬,腳程比我們坐馬車快的多,你就不要耽擱了,畢竟我們坐在馬車里一天還好,你若是在馬上坐一天,估計會累壞,所以不如先行離開吧!”
聽到王穎秋關心自己,于海興喜笑顏開:“勞煩師姐了,這個時候還在關心我!”
“……”
王穎秋愣了一下,馬上說道:“于師弟,你想多了,其實我們就是不想有外人打擾而已!”
“……”
又是一頓暴擊。
于海興不傻,自然知道這個“我們”是誰,這個外人又是誰!
“師姐,我就算騎馬,晚上也會跟你們一樣住在驛站,走快了又有什么意思?所以不如就跟你們一起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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