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一個六重高手拉著另一個六重高手上車的一幕被憨憨盡收眼底,還忍不住搖頭:高手的世界,俺不懂…
荊哲迫不及待的把裴云汐拉進車里,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就沒打算松開過,最后還是裴云汐紅著臉給他甩開。
荊哲不以為意,笑道:“四姐,本來還以為要等以后去昆侖郡的時候才能開始二人世界,沒想到四姐跟我一樣迫不及待!”
“別瞎說,我就是…順路而已,誰…誰迫不及待了?”
裴云汐白他一眼,糾正道。
“對對對,是我自己迫不及待,四姐一點都不想,只不過是順路而已!”
“……”
聽到荊哲這么說,裴云汐臉更紅了,有點像是做賊心虛,現在聽到什么都容易多想。
遂換了個話題,從包袱里拿出一身亮閃閃的輕薄銀絲材質的衣服來。
“哲兒,這是我們昆侖鏡的如鏡衣,尋常的刀劍都是刺不透它的,穿上它會更安全!”
荊哲接過來看了一眼,這“如鏡衣”都是被一根根宛如銀絲的細線給織起來的,因為織的極為細密,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這就是一塊整布,亮晶晶的,如同鏡面。
于是問道:“四姐,這如鏡衣是不是就如同南齊軍隊中的銀縷衣一樣?”
荊哲當初曾接觸過南齊的銀縷軍,他們之所以驍勇善戰,就是多虧了銀縷衣的加成,這么聽來,倒是跟如鏡衣差不多。
裴云汐聽完就不屑的啐了一口,“銀縷衣不過就是仿冒我們的東西,怎么能跟如鏡衣比?”
于是就聽裴云汐把如鏡衣和銀縷衣的淵源給講了一遍,原來齊谷朧當年還在通天闕的時候,曾經跟昆侖鏡一位弟子交好,就把如鏡衣的秘密給看了去,當他叛逃通天闕去往南齊之后,就依葫蘆畫瓢,做了銀縷衣出來。
二者的原理差不多,但許多關鍵技術不是齊谷朧看幾眼就能學會的,所以銀縷衣最多也只是形似,如鏡衣的精髓它并未學到。
但饒是如此,還是不耽誤它發揮威力。
聽到這,荊哲不禁好奇道:“那這么說來,齊谷朧不僅得罪了通天闕,還得罪了咱們昆侖鏡?”
裴云汐點了點頭。
荊哲笑道:“呵呵,那還真是緣分!齊谷朧就是被我殺的,算是給咱們昆侖鏡報仇了!”
“誰跟你咱們?那是我們的昆侖鏡,你又不是我們昆侖鏡的人!”
裴云汐白他一眼,風情萬種。
這更增加了荊哲的膽量,又把裴云汐的手拉過來,任她怎么抽,就是不放手。
“你是我四姐,以后還是我娘子,那昆侖鏡可不就是咱們的昆侖鏡嘛!”
“你又…瞎說!”
裴云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你了?我跟你說,除非你去一趟昆侖郡——呸,哪怕你去了昆侖郡,我也不見得一定答應你呢!你再敢瞎說,小心我…我揍你!”
說完之后還不忘補充一句:“別看你現在武功已經比我高了,不過姐姐打你,你敢躲?”
“不敢不敢…”
荊哲笑著擺手,覺得有些好笑的嘀咕起來。
“現在不是,以后不也是嘛,早晚的事…”
裴云汐一怒:“你說什么?”
“啊,我說今天的太陽好圓啊!”
“……”
坐在車里,哪能看得到太陽?
裴云汐狠狠瞪了荊哲一眼,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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