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么原理,反正在荊哲印象里,只要一吹起這種“噓噓”哨來,那股尿意便能洶涌而至,不再停歇…
“嘩啦啦~”
伴隨著一陣“噓噓”哨聲,荊哲便聽到了一直讓他渴望的聲音,霎時間有點愣神,為了聽的更仔細些,“噓噓”哨也跟著停了下來。
……
當荊哲來到身邊,裴云汐心中那種恐懼的心理不見了,但羞澀卻增多起來,以至于雖然有了點感覺,但還是遲遲釋放不出來…
讓荊哲轉身捂耳朵,這是她能讓荊哲做到的全部了,若是這樣還釋放不了,難受啊!
正在承受心理和**雙重折磨的裴云汐,突然就聽到了猶如天籟之音的“噓噓”聲,正是出自荊哲之口。
順著這股口哨聲,裴云汐終于來了感覺,長吁一聲,釋放出來。
她從未像現在這般,覺得這種害羞的事情竟然能夠如此舒服,尤其是荊哲還在身邊。
她又抬頭看了一眼,本來還在竭力控制,不讓聲音太大,不過見荊哲捂著耳朵吹著口哨,心里在想:他應該真聽不到了,那就速戰速決,正好也能更舒服些!
于是乎,噴涌而出。
水流沖擊地面的“嘩嘩”聲更肆無忌憚起來。
恰在此時,荊哲的口哨停了。
裴云汐分明能看到他的手緩慢的移動了下!
“!!!”
此時,洪水決堤,想停也停不下了。
反正都聽了,就讓他聽吧!
裴云汐咬了咬牙,然后再不多想,一股腦釋放出來,別提多舒服了。
幸虧她提前選擇了一塊帶著坡度的高地,不然憋了那么久,自己的腳都可能會濕!
解決完畢,裴云汐準備趁著荊哲還在裝模作樣的“捂耳朵”,趕緊提褲起身。
這…
起不來了…
裴云汐愣在那里,欲哭無淚。
原來,裴云汐從過來蹲下,保持這個姿勢大概超過一刻鐘,而且外面又冷,她的腿僵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裴云汐感到絕望。
找荊哲幫忙吧,這怎么幫?
不找他幫忙吧,總不能在這耗著吧?
就在她各種糾結的時候,荊哲開口了:“四姐啊,能放下耳朵了嗎?要不然,等你說話我都聽不到啊!”
“四姐,我也聽不到你說話,那我就數數!”
“數到三的時候,我就放耳朵了!”
“……”
荊哲說著,覺得自己演的惟妙惟肖,他本以為裴云汐釋放完會喊他的,結果半天過去,后面都沒有動靜,他有些著急了。
“一,二,三…”
荊哲像模像樣的數了三個數,然后就把耳朵放下了。
“四姐,現在能聽到你說話了!”
“咦,四姐,你怎么不說話?”
“四姐,你再不說話,我轉身了啊!”
“不要!”
“撲通!”
“哎呦!”
身后傳來三聲驚叫,荊哲顧不得其他,轉身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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