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伸手撫摸,感覺片刻,終于知道了這是什么東西。
之前見月瑤女皇的時候,她的一頭如云的青絲都被盤在頭上,顯得雍容高貴,而主發鬢上插著的則是一根雕刻著鳳凰形狀的銀色發簪。
而他此刻拿著的,應該就是它了。
于是又聽月瑤女皇說道:“令牌呢,是沒有。不過你想要一個能在月瑤國橫行的憑證,這跟白鳳簪正好。整個月瑤國,也只有這一根而已,看到白鳳,月瑤國的子民就知道這是我的了。”
說完之后還不忘提醒:“我們月瑤國雖然女子眾多,但你拿著這支白鳳簪可莫要做壞事,不然我就收回來!”
意思顯而易見,怕荊哲禍害月瑤國小姑娘。
“女皇看輕我了!”
荊哲馬上不滿道:“我去月瑤國,完全就是感受一下異國風情,民生風俗,什么女子多女子少的,我根本就不在乎!”
“……”
月瑤女皇沒在答話,屋里陷入安靜中。
不多會,荊哲開口道:“女皇,天色也不早了,咱們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離開!”
“嗯。”
月瑤女皇答應一聲,又安靜下來,安靜到,兩人勻稱的呼吸都能落在對方耳朵里,尤其是緊貼在一起的胸膛,有規律的跳動,也不知這跳動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荊哲本來想睡來著,可是軟香在側,感受著那么真實的觸感,他有點心猿意馬,哪里還能睡得著呢?
月瑤女皇的呼吸也時而緩慢,時而急促,并不像是睡著的模樣,于是他輕聲道。
“睡著了?”
“沒…”
“怎么不睡?”
“睡不著。”
荊哲能感受到的,月瑤女皇也能感受到,尤其剛才聽荊哲說了那么多,她的精神還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中,怎么睡得著?
于是反問一句:“你不是也沒睡啊?”
“是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孤男寡女,該做點什么愛做的事來消磨時間呢?”
“做什么愛做的事?”
女皇詫異道。
“額…我也在想呢。”
荊哲也就打打嘴炮,真被女皇問起來的時候又馬上偃旗息鼓,這種感覺很糟糕,但是又沒有辦法,誰讓她是女皇呢?
當初剛知道蘇墨塵是公主的時候,他也同樣避之不及,就怕萬一被招做駙馬,以后再沒了拈花惹草的機會。
直到他后來想到了辦法,才敢在離開京州之前跟蘇墨塵確定了那層關系,但是成為月瑤女皇的男人可比成為駙馬還復雜多了,所以他不敢。
黑暗中,月瑤女皇撇了撇嘴,輕呼一口氣,帶來陣陣清香。
“要不…我也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她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