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聽完笑笑:“按五姐這么說的話,咱們就是相好的了?”
“……”
柳驚鴻沉默不語,但荊哲已經能猜到披風里那張羞赧而微怒的臉頰,是多么動人。
也不多說,手上稍微用力,握在指間的柔軟就稍稍變形,能聽到斗篷下傳來一聲低吟,但很快就再沒了聲音,也不知是因為享受,還是因為刻意壓制…
兩人往前走著,或許因為此刻的獨特姿勢,柳驚鴻無暇他顧,并沒有像上午一樣,碰到每家店鋪都買些東西,而是安靜的往前走著。
出乎荊哲的意料,隨著柳驚鴻引導的方向往前走,路上的游人越來越少,反倒是戴著斗篷、成雙入對的年輕男女愈來愈多。
因為戴著斗篷、別人看不到的緣故,他們的動作都大膽不少,甚至比起荊哲都有過之,在別人看不到的陰暗角落里,他們的胳膊從背后靠下的狹縫處穿過,手指在下面一陣摩挲,就跟那些打井的工人一樣,動作重復,一直期望著能夠靠這種單一而又簡單的動作打出水來。
當然,他們的工作應該比較簡單,因為這種動作打井出水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每對男女都隱藏在半明半暗的街道陰影中,或許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動作天衣無縫,只要幅度小些就不會有人發覺。
殊不知他們的行為在有經驗的人看來,是多么幼稚和刺激。
荊哲吸取經驗,他知道自己也可以如法炮制這種手段,以目前柳驚鴻的心思,肯定不會責怪或者阻攔他。
但他又覺得,既然已經有所虧欠,那這種事情自然不該這么隨意。
于是,一切還保持著最原始的姿態,攬著柳驚鴻的身體,往前走動。
越往前走,荊哲才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因為一路上走來,孤身一人越來越少,而像荊哲和柳驚鴻這種成雙入對的年輕男女則越來越多起來,往前也不再是上午廟會的方向,而是荊哲不熟悉的地方。
荊哲跟著往前,本想開口詢問一聲,這時便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座四處都燃著燭燈的寺廟,廟門很大,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種著一棵合抱之粗的松樹,上面墜著許多紅色絲綢錦織布袋。
許多男女正站在樹下,往上扔著布袋,因為樹比較高的緣故,而那些布袋質地輕盈,想掛在樹枝上并不那么簡單。
所以每當有人把錦織布袋扔上樹枝的時候總能引得其他人一陣歡呼,而大部分扔不上去的人則發出一陣嘆息。
“五姐,這是做什么?”
荊哲好奇道。
“這棵松樹叫做祈愿樹,最早便是由這間寺廟里的僧侶種下的,說是只要能將福袋扔到樹枝上掛下的,福袋里的愿望終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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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柳驚鴻伸出手指指了指前面,只見在寺院的前臺石階之上,那里放著一個竹筒,竹筒里放著許許多多的竹簡。
在竹筒旁邊,則擺放著一個又一個錦織的福袋,跟樹枝上掛著的那些一模一樣。
剛進來的男女,走過去并非跟荊哲設想的那樣去搖一個竹簡,然后看看上面寫著什么。
所有人都非常統一的走過去,取出一塊竹簡來,竹筒旁邊放著硯臺和毛筆,他們提筆沾墨,在上面不知寫了什么,然后對著竹筒前的雕像一番祭拜之后,便把竹簡裝進了福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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