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護國公于勝則立在一旁,微微點頭,只言片語間就完全攻破白清源,看來自己跟荊哲之間還差著很大的距離啊!
“胡說!這是說親?睜開你的大眼看看,對面可是月瑤女皇,其他人誰不爭著搶著想要娶月瑤女皇?老夫為你提名,你該多謝老夫!”
白清源吹胡子瞪眼道。
“呵呵。”
荊哲冷笑一聲,不屑道:“白太傅,我先謝謝你全家,再謝謝你十八代祖宗!這等好事,我可享用不起!我看還是白太傅自己上吧——不對,白太傅都半截入土了,肯定不行。要不白太傅的兒子也行——哎呦,忘了,白太傅生不出孩子。”
“……”
白清源想直接吐口血,暈死過去得了,可惜卻吐不出來,只能站在那里任荊哲侮辱。
“荊哲,莫要胡說!”
若是平時,二人這么斗嘴就算了,安帝不僅懶得管,還想多看看,畢竟荊哲不在的日子,朝堂上一潭死水,哪有現在的活力?
可畢竟月瑤女皇還在,這么鬧下去,朝堂如同菜市場,成何體統?
荊哲退下,果真閉口不言。
可白清源卻不會放棄,剛才荊哲的話更是激發了他的斗志,倘若荊哲真留下,以后早晚有一天他會被氣死!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他送走!
于是繼續開口道:“荊社長雖然官職不高,但手下的大安報社在京州卻非常出彩,且深受陛下重用。除此之外,荊社長文采斐然,可謂安國境內不可多得的年輕才俊!月瑤女皇對我們荊社長的印象如何呢?”
白清源拿不下荊哲,就轉攻月瑤女皇了。
自從荊哲進門,慕容熙跟祝馨寧一樣,眼神就未從他身上離開,只不過眾臣的視線都集中在爭吵的二人身上,并未留意。
這時大家才看過來,便發現慕容熙的眼神有些復雜,似乎帶著欣賞,卻又夾雜著更多不忿。
慕容熙到現在還對荊哲在梁州對她的所作所為耿耿于懷——若是說起來,荊哲對她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對她來說是好事,但她就是氣得慌。
尤其是荊哲從剛才一進門,不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拒絕,好像跟她成親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一樣。
哼,你想拒絕,那我偏偏讓你拒絕不了!
慕容熙撇了撇嘴,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
“月瑤女皇覺得如何呢?”
見她久久不語,白清源再問一句。
“荊社長…嗯…很好呀…”
慕容熙聲音很柔很輕,并且中間還帶著些許羞澀,說話的時候悄悄抬頭看了荊哲一眼,然后雙頰變紅,馬上又垂下頭去,雙手絞在一起,把一個羞澀少女看到情郎時的嬌羞狀態給演繹的淋漓盡致,讓人心疼。
“……”
眾臣驚了:有戲啊!
再看向荊哲,眼神更加羨慕了,拋開慕容熙的女皇身份不談,單憑她的姿色相貌,能夠娶到她也是所有男人的夢想。
而于勝和祝馨寧則皺起了眉頭,若是月瑤女皇公然示好荊哲,把這件事上升到兩國之間外交事件的話,那還怎么拒絕?
最高興的莫過白清源了,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要簡單不少,于是趁熱打鐵道:“荊社長,既然月瑤女皇都同意了,那你對這和親之事有什么看法呢?不會想要拒絕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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