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不能當成你徇私舞弊的理由!難不成荊社長是普通人,你們就可以隨意陷害了?”
“……”
劉知府沉默片刻,咬了咬牙,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指著胡掌柜說道:“于巡撫,都是他的原因啊!下官也是接到他的舉報,說是荊社長搶了銀子,才帶著捕快前來抓人的!下官錯也是錯在聽信謠言了,但罪不至死啊!”
“……”
胡掌柜瞬間懵逼。
這特么還沒開始呢,怎么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呢?
既然你不讓我好,那就都別好了!
胡掌柜馬上跳起來道:“姓劉的,出主意的時候你不是也贊成了?怎么現在跳出來說是我自己陷害荊社長的?你若是有膽子的話,就把所有人都說出來啊!”
“……”
好家伙,都不用自己說,就開始狗咬狗了?
荊哲坐在那里,美滋滋的想著。
或許是迫于荊哲的身份轉變帶來的壓力,周梓瓊坐在他旁邊有些不安,想要站起來,不過手卻被荊哲拉著,只能繼續坐在那里。
可是她的身體卻止不住顫抖起來。
荊哲也察覺到了,并未當回事,眼睛依舊盯著胡掌柜等人看戲,手卻輕輕的撫摸拍打周梓瓊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
周梓瓊偷偷瞄了荊哲一眼,見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也只能任他把手握著了。
……
“胡掌柜,你做的事情,你還是認了吧?”
“劉知府,只是我做的,還是我們做的?”
“胡一統,我勸你想好自己在說什么!”
“劉壽邇,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也應該清楚!”
“……”
撕逼逐漸白熱化,吃瓜群眾們直呼過癮,似乎再繼續下去的話,好像就能聽到什么猛料了…
“都給本世子閉嘴!”
這種猛料,自然不能讓他們兩個說出來,禹王世子在心里大罵“飯桶”的同時,說道:“你們平日里也是汝州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現在就開始不要臉了嗎?”
“……”
劉知府和胡掌柜這才清醒一些,閉口不言。
禹王世子松了口氣,繼續道:“你們要相信于巡撫辦案并不會不講證據,到時候本世子會全程關注這件案子的進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同時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因為禹王世子是跟胡掌柜和劉知府一條船上的人,若是船翻了,他也活不了,所以這時候,他必須給兩人吃些定心丸,不讓他們把自己給咬出來,那就完了。
“多謝世子!”
果然,得到禹王世子的許諾,兩個人安心不少,起碼不再互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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