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眾人眼里,自然覺得這烈酒肯定不好,不然禹王世子怎么會皺眉呢?
聞完之后,禹王世子把酒碗放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繼續皺眉,然后又抿了一口。
“世子,怎么樣?”
“這是真的烈酒嗎?”
“世子皺眉,是不是因為這不是烈酒啊?”
“……”
眾人十分好奇,三言兩語的問了起來。
荊哲也笑道:“世子覺得如何呀?”
禹王世子依舊皺眉:“這味道…不太對呀…”
說完之后又補充道:“荊社長莫要生氣,因為涉及到那么多人的利益,本世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酒跟之前陛下賞賜的烈酒,確實有點不太一樣啊!”
“是不是比陛下賞賜的烈酒更烈更好喝呀?”
荊哲笑著問道。
“……”
禹王世子啞口無言,因為確實被荊哲猜中,這烈酒比起原來西疆上貢的烈酒要烈的多!
可是…他不能這么說啊!
他為了給他爹禹王出氣,打定主意,就說這跟陛下賞賜的烈酒不一樣,然后讓老百姓以為這是假烈酒,到時候誰都不在這里吃飯!
至于這烈酒以后能不能賣出去,禹王世子就不操心了,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攪亂開業儀式!
“怎么可能?”
不等禹王世子回答,鷹鉤鼻先開口了。
“陛下賞賜的烈酒,那可是西疆上貢的!這世間哪里還有什么酒比得上西疆釀造的烈酒?”
荊哲問道:“你沒嘗過,怎么就知道沒有?再說了,西疆很厲害嗎?為何安國就不能釀造出比西疆烈酒更好的烈酒呢?”
鷹鉤鼻聽完,對此嗤之以鼻。
“西疆氣候惡劣,冬日冷風凜冽,異常寒冷,所以才會釀造出烈酒御寒,西疆烈酒由來已久且遠近聞名,論釀造烈酒,誰比得過他們?”
鷹鉤鼻昂首挺胸,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還滿是驕傲和得意,仿佛他是個西疆人一樣,讓荊哲一陣反胃。
看到他,荊哲想到了他那個世界里的許多跪族,只知道跪舔,惡心至極。
而鷹鉤鼻無疑也是這種,非常認真的在舔西疆,詆毀同胞,在他眼里,安國所有的好,都是不好,西疆所有的不好,也都是好的。
老雙標了。
于是,荊哲看著他,冷聲問道:“是你的屁股歪了,還是跪的太久,都站不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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