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的是假的?”
“……”
荊哲決定不說話了,這樣安全。
而周梓瓊這個時候也信了荊哲的話,同時舒了口氣,只要他沒看到剛才那尷尬的一幕,也就沒什么事了。
“算你還老實!”
聽周梓瓊說完這句,荊哲如蒙大赦,知道自己總算撐了過去,趕緊說道:“好了六姐,趕緊把這碗紅糖姜茶,趁熱喝了吧!若是涼了就不管用了,還有啊六姐,今天這么冷,還來了月事,你怎么穿那么薄的裙子出去呢?”
隨后又是一陣數落,而周梓瓊也不反駁,突然覺得這種有人教訓的感覺,也很好。
而周梓瓊喝姜茶的功夫,荊哲卻在思考,因為在看到周梓瓊屁股后面那點點紅色的時候,他腦海里便有了一個靈感,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跟周梓瓊商量一下,然后付諸實施了。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這個計劃到底能不能成功,他也不敢打包票,還需要跟周梓瓊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可行性。
只不過,荊哲總覺得,現在似乎不是商量這個的時候,因為他隱隱感覺,若是說了,周梓瓊怕是想手撕了他…
……
就在荊哲糾結著要不要說、應該怎么說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哄鬧,還有畫琴的哭聲,聽聲音,應該是布坊門頭那里傳來的。
荊哲和周梓瓊對視一眼,皆轉身走去。
再次回到周家布坊里面,朝向街道的大門已經被關閉了,而畫琴此刻正抵在門口,臉上掛著淚痕,胸口起伏,臉色發紅,眼神憤怒。
看到周梓瓊進來,畫琴再堅持不住,直接倚著門口癱軟下去。
而布坊里面并沒有外人,放眼望去,全是穿著布坊統一制服的店員,而且有一些面孔對荊哲來說有點陌生,剛才他在布坊里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過這些店員。
而這些店員長得五大三粗不說,此時臉上還都兇神惡煞的,若是猜的沒錯,鬧事的人應該就是他們了。
此時的周家布坊真是多事之秋,內憂外患頗多,剛剛處理完外患,連半個時辰都不到,內憂就開始了。
看到周梓瓊,這些兇神惡煞的店員里有一個約摸四十歲左右、眼神頗為精明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小姐,今天我們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是呀,好好說道說道!”
在他身后,五六個跟他穿著一樣制服的年輕漢子,馬上附和說道。
周梓瓊點了點頭,說道:“宋大叔,你也是咱們布坊的老人了,若是有什么事,直接來家里找我說就行了,帶這些人來店里鬧,不太好吧?
你看看你這么一鬧,咱們布坊就得關門,不然讓外人看了笑話,是不是?這一關門,咱們布坊的生意還做不做了呢?你也知道,咱們布坊現在的生意本來就不好做了,大白天再一關門,汝州城的老百姓怎么想我們?還以為咱們周家布坊做不下去了呢,影響太不好了!”
說到最后,周梓瓊的臉色就嚴肅起來。
“呵呵,不做就不做!說的好像周家布坊開著門就有多少生意做一樣!”
而那位宋大叔冷哼一聲,臉上滿是鄙夷,并沒有因為周梓瓊的生氣而懼怕。
宋大叔本名宋大魯,當初周貴創立周家布坊的時候,他就在店里了,確實算得上老人。
后來周家布坊越做越大,在汝州城里也不只有這一家店面,在城西頭和城北頭,又各開了一家分店,分別叫做西坊和北坊,而宋大魯現在是城西頭那家西坊的掌柜。
他身后這些漢子,自然是西坊的伙計了,此時他們都出現在周家布坊總店,顯然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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