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自己猜到的?”
周梓瓊歪著頭問道。
“必須的啊!我有那么多娘子,她們每個月都會來月事,每次來月事時會不會疼、會有什么反應,我都清楚的很呢!所以就猜出來了!”
“哦,這樣啊!”
周梓瓊點點頭,似乎終于信了。
看到這一幕,荊哲終于長舒一口氣。
“你說我那條裙子還能不能洗出來呢?”
“當然能了!”
荊哲脫口而出:“放點鹽,然后用冷水洗,血跡就能被洗下來!”
“……”
說完之后,荊哲瞬間愣了,看著周梓瓊,眼睛都瞪大了。
再看周梓瓊,咬牙切齒,滿臉憤怒。
“你還說你沒看到!”
“小姐,沐閣主她們來了!”
“……”
就在周梓瓊準備爆發的時候,畫琴的聲音再次出現,又把荊哲給救了一次…
……
禹王府。
“世子,老狗他們都被于巡撫抓走了!”
無論是茍老板還是宋大魯,都是在禹王世子和曲莊主的授意下去周家布坊鬧事的。
禹王世子和曲莊主不方便去現場觀看,所以曲莊主直接派了個人在周家布坊門外盯梢,一有消息就告訴了曲莊主,而曲莊主則趕緊跑來禹王府,把一手信息告訴了禹王世子。
聽到茍老板被抓的消息,禹王世子眼中滿是鄙視:“這個老狗,本世子看他第一眼就覺得不靠譜,果不其然,明明周家布坊欠他們銀子,結果還讓他把事辦砸了!”
“是啊,這個老狗確實太差勁了!”
曲莊主也在旁邊附和著。
作為周家布坊在汝州城的最大競爭對手,曲家布莊對于周家布坊的供貨商們一直虎視眈眈,只不過周家布坊之前的生意一直紅火,那些供貨商才不愿意跟曲莊主來往。
而現在今非昔比,當曲莊主再次拋出橄欖枝的時候,茍老板第一個就同意了,并且在他的游說和曲莊主的好處之下,其他供貨商也都開始反水,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但人畢竟是曲莊主找來的,事情辦成這樣,他臉上也沒光,所以罵完后,又說道:“世子,那個姓荊的也太狡猾了!聽說他把老狗他們的欠條全給撕了,然后于巡撫連問都不問就聽他的,直接把人帶走了,老狗算是吃了他的暗虧!”
冷靜下來的禹王世子點了點頭:“于利本來就跟他穿一條褲子,若是不幫忙的話,本世子倒是覺得不正常!”
隨后冷笑一聲:“不過也不要緊,本世子也沒真指望著靠老狗他們就把周家布坊扳倒!反正咱們也不急,周家布坊現在賣不出貨,每天都在虧損,早晚都堅持不住!”
曲莊主聽了,馬上點頭,連連稱是。
禹王世子后來又想了想,說道:“對了,西坊那個宋大魯怎么樣了?他不是也準備今天去周家布坊鬧一鬧?”
“這個時候,宋大魯應該在周家布坊,我忙著過來跟世子匯報,沒有繼續盯著。”
曲莊主剛說完,就有下人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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