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應該癢的,可現在卻偏偏癢了…
而荊哲倒不知道自己那么正經的問話會具有這么強的挑逗性,而是又問周梓瓊:“六姐,你覺得癢不癢?”
相反,本來最該害羞的周梓瓊,或許此時所有心思都回歸商業的緣故,認真回答起來。
“不癢。哲兒,你這個消毒果然有用,原來帶布袋的時候,哪怕只帶了一刻鐘,就會覺得有點癢了,尤其是時間長了,那種瘙癢特別明顯。可是這衛生巾都帶了一個多時辰了,我卻沒有感覺出一點瘙癢的感覺!”
荊哲點頭,拍了拍手道:“這就算成了。”
隨后,荊哲又開始問了起來。
“六姐,咱們周家布坊里現在一共還有多少員工啊?”
周梓瓊想了想,說道:“除了今天西坊和宋大魯剛才帶走的人外,應該還剩了四十人左右!”
荊哲點頭,繼續問道:“六姐,剛才你也縫制了衛生巾,你覺得,一個人一天最多能縫制多少個衛生巾啊?”
“其實比起縫制一件棉衣來,縫制衛生巾無疑要簡單的多,而縫制衛生巾,最耗費時間的無非就是裁剪棉布了,如果單獨派人提前把棉布都裁剪好,員工只往里添加棉花和縫制的話,速度就快了,以我們員工的手藝,一天一百個,應該問題不大。”
周梓瓊自信說道。
荊哲聽完也非常滿意:“一人一天一百個,那三十人一天就能縫制三千個出來,這速度可以!”
“哲兒,我們有四十人,應該是四千個!”
周梓瓊聽完忙糾正道。
荊哲卻擺了擺手,“六姐,布坊總店以及西坊和北坊都要各留三個人看店,去了這九人,剩下的不就三十個人嗎?”
周梓瓊笑道:“哲兒,反正現在布坊開著跟關門一樣,并沒有人來買棉衣,干脆關門得了,這樣還能空出人手來縫制衛生巾!”
“這可不行!咱們不僅不能不關門,而且未來幾天還很關鍵呢!”
“關鍵?”
“是啊,因為周家布坊從明天開始,就要準備降價了,每件棉衣只賣一百五十文!到時候,布坊肯定就有的忙了!”
“降價?”
這次,四個女人都疑惑起來。
“一百五十文?比曲家布莊都便宜五十文?”
周梓瓊同樣詫異非常,她有點越來越看不懂荊哲的操作了。
荊哲笑著點頭:“對,比他們便宜五十文!”
因為曲家布莊是由禹王世子扶持,當初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周家布坊干倒,從而能夠把周梓瓊拿下,所以掙不掙錢,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當然了,這些棉花都是從晉王那里拿來,成本價低的可憐,曲家布莊的棉衣基本上也就只值一個手工費而已,所以為了對付周家布坊,他們故意只賣二百文一件,比周家布坊的五百文便宜了兩倍都不止。
當然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汝州老百姓全部跑去曲家布莊買棉衣了,他們倒是也想支持周梓瓊來著,可曲家布莊賣的實在太便宜了,他們想支持也支持不了。
而周貴當初從晉王手里買棉花的時候就是高價買的,再加上手工費,所以賣五百文一件才有的掙,而曲家布莊賣的實在太低,周家布坊就算想降價都沒有辦法——二百文一件,直接賠錢,連成本都掙不回來啊!
所以在聽到荊哲的肯定答復之后,周梓瓊更是不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