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怎么,公子自己說了想見奴家,結果卻不認識奴家嗎?”
“……”
聽到這話,荊哲已經能夠確認,面前的妖艷女人就是馮牧白的老娘——不對,應該是他的嫩娘馮夫人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些只有幾個人表演的電影名字出現在荊哲腦海里,比如【朋友的媽媽】…
當然了,馮牧白還不是荊哲的朋友。
如果說,第一眼看到馮夫人給荊哲的感覺就是驚艷的話,可是在得知了她的身份后,荊哲突然就有種惡寒的感覺了——你特么都半老徐娘了還出來裝什么嫩啊?惡不惡心?
若是她對著一個初哥或者其他男人這么花枝招展一番——甚至都不用,她只需要說幾句話或者擺擺手指,就會引得無數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荊哲的女人哪個不比她漂亮百倍?更關鍵的是,荊哲的女人本來就嫩,根本不需要像她一樣扮嫩…
這么想著,荊哲對馮夫人就不太感冒了,不過該看還是要看的,這是出于一個男人本能的反應,同時也是對馮夫人這身打扮的尊重。
對面的馮夫人倒是不知道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荊哲心里就已經經過了一番天人交接,而且還對她判了死刑。
“怎么,公子打算一直讓奴家在門外站著?不打算邀請奴家進屋嗎?奴家很冷的哦~”
雖然江陵天氣暖和,但畢竟還在三月,尤其是酒樓走廊里沒有陽光照射,溫度不高,而馮夫人穿著又實在清涼,所以冷也正常。
自己想發騷,那就別嫌冷啊!
荊哲在心里吐槽一句,但嘴上卻極為熱情的把馮夫人讓進了屋里。
馮夫人走進屋里,關上門后,反手就熟練的把房門給鎖死了,看到這一幕,荊哲的眼皮跳了跳,臉上卻不動聲色。
“聽說公子找奴家有事?”
馮夫人倚著房門,咬著嘴唇,看向荊哲的目光楚楚可憐,卻又非常勾人。
“是呀,有事。”
荊哲欣賞著她的風騷,心里還在想,虧了她還不知道自己剛把他兒子羞辱了一番,不然怕是賣弄不起來了。
“哦?什么事呢?”
說著,馮夫人往前走了一步,逼近荊哲。
兩個人只有一個身位的距離,荊哲已經能夠聞到她身上的濃烈香氣,心里在想,怪不得那個林掌柜看到自己的相貌之后就表現出一副殷勤的模樣,還特意引著自己到了這里。
所有的動作都輕車熟路,然后就是這馮夫人的“投懷送抱”,可以想象到,她們兩個已經配合了不知多少次,而且已經有太多俊俏少年郎都被馮夫人勾引過了。
不出意外,那些俊俏少年郎肯定沒有定力抵擋馮夫人的“魅力”,因為她實在太風騷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在荊哲面前如此自信和輕松。
雖然按照年紀來說,馮夫人確實能夠當荊哲的娘了,而且綽綽有余,畢竟她的兒子馮牧白的年紀比荊哲還要大。
但是馮夫人卻覺得,憑借自己的姿色,荊哲一個少年怎么抵擋得住?
所以,她抖了抖自己引以為傲的胸前豐滿,對著荊哲拋了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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