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荊哲卻搖了搖頭。
“錯了”,隨即又說道:“這馮家酒樓可不是我要買的,而是為了朝廷,為了陛下,為了大安報社買的!”
“……”
徐太守不知道荊哲為何突然要把這些大帽子扣下來,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只要他答應花一萬兩銀子就行。
隨后,按照徐太守剛才所說,馮夫人拿出了地契,然后兩人等著荊哲拿銀票。
在二人的注視下,荊哲攤了攤手:“你們不會以為我現在就能拿出一萬兩銀票吧?”
“……”
徐太守和馮夫人大眼瞪小眼,心道你現在不拿銀票怎么做生意?好家伙,合著你出來就是打算白嫖的啊?連銀子都不帶!
荊哲并不覺得尷尬,說道:“你們兩個,不會以為我堂堂一個朝廷大員,會隨時身揣著一萬兩銀票吧?別說隨時揣著,就算把我的老底拿出來也不夠啊,真拿出來那豈不是貪官污吏了?”
“……”
其實荊哲身上帶著的銀票可不止一萬兩,畢竟他名下產業不少,利潤很高,而且這一路上懲(坑)善(蒙)揚(拐)惡(騙),光是從聚仙樓那里訛詐來的銀子,就不止這個數了。
不過,他并不想這么輕易就把銀子交出,尤其是給徐太守和馮夫人,對付他們這種人,荊哲只想空手套白狼。
好家伙,徐太守直呼好家伙,幸虧他剛才沒說“會”,而且他自己家里就有萬兩銀票,若是說出來就跟承認自己是貪官污吏一樣。
馮夫人翻了個白眼,酸溜溜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就是根本沒錢唄?沒錢你還想來買我們馮家酒樓?用什么買?用嘴?還是用別的?”
雖然心里恨,可對于荊哲這么俊俏的相貌,馮夫人還是覬覦的,多看了兩眼。
“我是沒有銀子,不過朝廷有啊!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酒樓并不是我自己要買,而是為了大安報社,所以這錢,自然要朝廷出!”
“……”
二人沉默,隱隱嗅到了一絲不對勁。
荊哲又道:“我等會就飛鴿傳書回京州,向戶部申請款項,相信用不了幾天,一萬兩銀票就能撥過來了!”
聽到這個答案,徐太守有些嗤之以鼻,心道等你的銀票撥過來,你覺得還能買到嗎?
只要今天安全出了這個房間,荊哲想要再威脅他們就不行了,到時候也可以再賣給他,不過那時候就不僅僅是一萬兩銀票了!
“原來如此!不過以荊社長的身份,自然不會有假,這一點,下官跟小娥還是相信的!”
徐太守先夸了荊哲一句,隨后道:“荊社長,既然今天做不成買賣,那咱們要不就先到這里?等荊社長的銀票到了,再談生意?”
“別急啊!”
荊哲瞥他一眼,心道你當我傻啊?
出了這門,以后你們賴賬怎么辦?
于是說道:“銀子嗎,可以以后再交,不過咱們得提前寫些保證,不然等我的銀子到了,到時候徐太守和馮夫人不想賣了怎么辦?”
徐太守一聽,臉隨即漲紅,仿佛受到了侮辱一樣,不忿道:“荊社長,剛才我跟小娥都那么信任你,也沒讓你立馬拿出銀票,而是準備寬限你幾天,為何你不能跟我們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