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太守張著嘴跟要哭出來一樣,荊哲笑著說道:“跟你開玩笑的,那就多謝徐太守了,幫我去跟他們解釋解釋,我正好也忙,要去的地方還有很多,那就不去馮家拜訪了!”
“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目送荊哲離開,徐太守擦了擦臉上的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聽到腳步聲從走廊盡頭的樓梯口傳來,馮夫人把徐太守扶了起來,說道:“我還是有點想不太明白,他怎么就會自己加了五千兩?之前他可是連一萬兩都不答應的啊!”
徐太守剛想開口,又想到隔壁,對馮夫人使了個眼色,馮夫人就去隔壁看了一遍。
“窗子開著,人應該走了,若是沒猜錯,應該是青云門的清秋,剛才林掌柜說她來了,后來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馮夫人回來,關上門之后,又有些擔憂:“你說她會不會亂說?”
徐太守想都沒想,直接搖頭道:“就算那姓荊的亂說,清秋也不會亂說的。”
“……”
若是荊哲在現場聽到徐太守對他的人品給予如此否定的話,不知會作何想法。
這時,馮夫人繼續問道:“你覺得,他拿走的那保證書和…通奸書,有沒有問題?”
徐太守想了想,說道:“沒問題…或者說暫時肯定是沒問題的,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這馮家酒樓而來。或者在他看來,其實咱們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事情,他只想為大安報社尋找一個好地址而已。”
隨即又道:“不過我聽白太傅寫信說過,荊哲這人,貪婪至極,若是等他拿到馮家酒樓的房契之后,就說不準他會做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到時候他會反悔?再拿著通奸書逼迫咱們把銀子還回去?”
馮夫人擔憂道。
“這很有可能啊!咱們寫下通奸書,他就有了拿捏咱們兩個的證據。”
聽徐太守說完,馮夫人也嘆了口氣道:“可是有什么辦法呢?那種情況,他讓咱們寫,咱們也只能寫啊!”
說完之后非常不滿的白了徐太守一眼:“這還不是都怪你?我說今天先不要的,是你猴急的跟什么一樣,不讓你做還急,才讓他有機可乘,看看現在成了什么?”
徐太守急忙安撫她道:“小娥莫急,其實這也不見得是壞事…”
“還不是壞事?”
“你聽我說——等等,你先去拿衣服…”
徐太守剛想說話,又一看馮夫人身上的大片雪白肌膚,身體馬上有了反應,只能證明,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那活,不過徐太守還是被嚇怕了,咽了一口口水的同時趕忙提醒她去拿衣服。
馮夫人也怕了,趕緊跑到廂房盡頭拿了衣服回來,待二人穿好,徐太守才解釋道:“前幾日我收到太傅的信件,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應該要不了太久,京州就會起事,只要事成,咱們哪里還用怕一個姓荊的?”
“真的?”
“太傅說的,自然是真的!到時候,姓荊自然顧不上咱們,而且等他一完,他這大安報社,十有八九也會黃的,到時候我再施一些手段,馮家酒樓又能回到咱們手上!這么一來一回,咱們凈賺這么多銀子,不是好事是什么?”
徐太守樂呵呵的分析道。
“那就希望這一天…快一點吧!”
馮夫人也展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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