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此他并不滿足。
“沒想到啊,徐太守貪的真不少,再加上這五千兩,徐太守該死,老僧們就可以一直關在這間牢房里了!”
“???”
空凈大師再次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
剛才一萬兩的時候是“無期徒刑”,怎么現在一萬五千兩了,還是“無期徒刑”?那他加上五千兩的意義何在?
當他問出這個疑問,荊哲說道:“剛才啊,我是準備把你們帶到京州大牢里關一輩子,畢竟你們作為僧人,竟訛詐了這么多香火錢,影響實在太惡劣了,不過后來又聽說,徐太守收的香火錢比你們多太多了,對比之下,你們的罪過似乎又不那么大了,所以本官決定,不把你們送去京州大牢了,直接關押在這里,畢竟這里是你們老家嘛,省的去了京州想家!”
“……”
空凈大師差點爆了粗口,都特么被關進大牢里了,還管他哪門子想不想家?
不過,空凈大師也知道了,荊哲對一萬五千兩的價格還是不滿意,所以馬上說道:“哎呦,荊社長你瞧我這腦子,就是太老了啊!還漏了一筆銀子呢!”
“老僧,你最好記清楚了,若是再忘一筆,信不信我就真把你們關在這關一輩子?”
荊哲掃他一眼,不滿說道,可心里卻對空凈大師的表現十分滿意。
“荊社長,這次我全記清了!”
空凈大師咬了咬牙,心道豁上了,“徐太守前前后后,一共收了香火錢有兩萬——”
“兩萬兩?”
荊哲對這個數額已經夠滿意了,所以也沒讓空凈大師繼續往高了喊,直接打斷他道:“真是沒想到啊,徐太守也太貪了,竟然拿了你們兩萬兩的香火錢?你們三個人才分了兩千兩,跟他這兩萬兩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荊社長,這下不用關我們了吧?”
空凈大師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道。
“怎么可能?”
“???”
空凈大師要暴走了,合著我白說了?
他已經打定主意,若是荊哲還關他,那他也不寫了,死就自己死得了,荊哲實在靠不住。
隨后他就聽荊哲說道:“你們訛詐老百姓的香火錢雖然少,可每個人也有幾百兩不是?所以還是要關你們幾天,不然老百姓也不答應對吧?”
“對對對,荊社長想的太周到了!”
空凈大師喜極而泣。
“不愧是荊社長,想的事情就是比我等凡夫俗子要周全多了!”
隨后,空凈大師就是一通馬屁,而且他還不是隨便亂拍,而是發自內心的夸獎,之前他只以為,自己供出徐太守就行了,可他畢竟犯了罪,若是這樣,老百姓不就知道了兩人的交易?
而荊哲呢,想事情如此全面,先關他一段時間再放了他,這樣老百姓也說不出什么,這主意實在是太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