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社長,下官冤枉啊!這些事情沒有一件是我做的啊!”
“你可不要撒謊。”
“沒…下官怎么敢撒謊?”
徐太守趕緊搖頭,他倒是沒撒謊,也不敢撒謊,因為他不想被荊哲當場斬了。
“進來吧!”
荊哲沒再回他,而是朝門外喊了一聲,于是便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徐太守仔細看了幾眼,確定沒有見過這人,但依舊覺得有些面熟。
“徐文長,認識他嗎?”
“不…不認識呀!”
說這話的時候,徐太守還在不斷回憶。
“他叫周洪濤,想起來了嗎?”
“周洪…你是周家的那個小子?”
徐太守的眼睛突然瞪大,滿臉驚恐。
周洪濤咬著嘴唇,渾身顫抖道:“姓徐的,你是不是做夢都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
徐太守就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了。
“我再問你一遍,當年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只要你說實話,那本官一定說話算話!”
“荊社長,確實不是我做的!”
徐太守糾結片刻,抬起頭來認真道:“這次我沒有騙人!燒了周家,搶了周家酒樓,雖然我出過主意,可最后卻是馮家做的啊!而且我出的主意只是搶酒樓,可從未想過殺人啊!是馮煥友覺得要斬草除根,才讓人放火的!”
“你說的…是真的?”
“句句屬實!若是我有一句假話,都不用把我送去京州處斬,直接天打五雷轟!”
徐太守舉著手,認真說道。
荊哲看了周洪濤一眼,對他點了點頭,而周洪濤握緊了雙拳,臉上青筋暴起。
“馮煥友…果然狠毒無比!當初他去找我爹的時候還以摯友相稱,談笑風生,想不到背地里卻比誰都狠毒啊!”
周洪濤咬牙切齒道,徐太守看著都往后退了兩步,生怕周洪濤沖上來咬他。
“周…洪濤賢侄,我說的句句屬實,若不是馮煥友想要你們周家酒樓,若不是他買通了你們家下人在當天的飯里下了蒙汗藥,你們周家怎么會家破人亡?”
“果然,果然啊…”
周洪濤開始念叨起來,他活下來之后就覺得太對勁,縱使起火,可也不至于周家所有人沒有一個跑出來,原來是他們在飯里下了蒙汗藥!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當天晚上的周洪濤因為肚子不舒服,并沒有吃飯,只是喝了一些水而已,因此才會起夜而躲過一劫!
“馮家…簡直該死啊!”
周洪濤雙眼泛紅,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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