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是馮夫人聰明!”
荊哲拍了拍手,“不過我得糾正你一句,不是馮家酒樓,而是周家酒樓屬于周洪濤!”
“荒謬,荒謬至極啊!”
馮大員外直接炸了毛:“這怎么可能?總不至于說周家后人有人幸存,就得把當年已經交易完成的周家酒樓再還給他吧?沒這個道理啊!”
“交易完成?”
“怎么?荊社長還不信?我可是有當年交易的收據,若是荊社長不信,我可以拿出來的!”
馮大員外的底氣來源于此,無論誰來了,他都可以拿出收據當證據,說明這馮家酒樓是他花錢買來的。
但荊哲卻冷笑連連,沉聲道:“馮大員外說的收據,是不是大火那晚的前一天寫的?寫完之后還沒來得及公布,周家就遭遇了大火?這事情也太巧了吧?”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可事實就是如此,就是這么巧合而已!”
馮大員外昂著頭說道。
“確實太巧,巧到大家都吃了一樣的飯,然后吃完之后都昏睡不起,大火把他們活活燒死,只有周洪濤沒有吃飯才躲過一劫。而為周家準備晚飯的那人卻跑了,有人曾經在事發前見過他經常出入馮家,這可真是太巧了!”
當年下蒙汗藥的那人確實跑了,后來再沒有人見過,所以后面的話都是荊哲編的,就是為了詐一下馮大員外。
果然,馮大員外一聽,馬上嚇住了。
“這…這…這個…”
虧了馮夫人在后面捅了捅他,馮大員外這才回過神來:那小子早就跑了,他們就算聽別人說也沒有證據,怕什么?
“這完全是胡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荊社長,若是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周家的人明明是他們剛賣了酒樓,從我這拿了一大筆錢,高興的喝了一晚上酒,喝的酩酊大醉,以至于發生火災都不知道。說到底,只能怪他們命軟,無福消受那么多銀子罷了!”
“你胡說!”
馮大員外剛說完,周洪濤就再忍不住了:“我爹從來沒打算過賣酒樓,哪里來的銀子?而且我娘她們從不喝酒,又哪來的酩酊大醉?若不是吃到下了蒙汗藥的飯,怎么會昏睡不起?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啊!正好荊社長也在,小心我告你誹謗!”
馮大員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周家后人也沒有什么證據,只是憑印象跑到荊哲那里告狀,所以他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正規交易就行,他們拿他也沒有辦法!
周洪濤聽完更是怒不可遏,剛才忍了那么久的他再也忍不了,沖上去就想打這個害的他家破人亡的兇手,但還是被荊哲拉住了。
馮大員外被嚇了一跳,不過看到周洪濤被荊哲拉住不能前進后,便大膽起來:“別拉他,有本事讓他打啊!”
荊哲看他一眼,然后真松開了周洪濤,只不過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打兩下就得了,別打死,也別打暈,等會還有用呢。等會用完之后再把他打死都不遲!”
“好!”
周洪濤悶聲悶氣的答應一聲,然后就提拳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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