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李總,求求你繞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沒做過。”
謝文斌的眼角滲出了淚花。
“呵呵……”
李天不耐煩的摸了摸腦袋,繼而冷漠的說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剛落。
他緩步向遠處的大排檔老板走去。
此時,大排檔的老板見李天氣勢洶涌的向自己走來,頓時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對于遠處的動靜,他是看在眼里的,卻絲毫不敢聲張。
畢竟做生意的人懂得一個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自己不想繼續在這一帶混了。
眼見李天越來越接近,他心中難免有些擔心。
‘嗖嗖嗖……’
李天站在收銀臺前,臉色陰沉掏出一捆百元大鈔,繼而抽出了五張扔在了桌子上。
“老板,給我拿一桶花生油和幾瓶酒精,順便結賬。”
“是是是,我這就給你拿。”
大排檔老板點頭哈腰的說道。
“對了,再給我來一盆辣椒。”
“好的。”
大排檔老板不敢有絲毫的停歇,一次性給李天備齊了所有的東西。
“你們幾個,把東西拿過去。”
李天指了指身后幾個跟過來的人說道。
“是,老板!”
身后的人快速的拿起了東西。
下一秒。
“這位老板,還沒找您錢。”
“不用找了。”
李天揮揮手的走向了遠處。
與此同時。
大排檔老板稍微松了一口氣,手掌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另一邊。
幾個人紛紛將手中的東西投擲到謝文斌的跟前。
“來……你們幾個人先把這些東西給他灌下去。”
李天風輕云淡的坐回到桌子上,而后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既然對方嘴硬,那就給他加點料。
對待敵人,李天向來都是肆無忌憚,這是他的宗旨與習慣。
反正這些另類的虐待,人家絲毫無法抓住自己的把柄,同時明天起來也沒有了任何的證據。
“別別……李總,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謝文斌掃到眼前的一大堆東西,心里就瘆得慌,特別是那一桶標著4L的魯花壓榨花生油,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這一瓶4L的花生油灌進去,那鐵定半條命就沒了。
只不過,謝文斌到了此時還心存僥幸,他精明的選擇低聲下氣求饒,卻緘口不提事實的真相。
“動手動手!”
李天煩躁的擺擺手。
同一秒。
他抬起手指了指地上的一大瓶酒精說道,“先給他喝點罰酒。”
謝文斌:“……”
這是酒么?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了這么驚悚的說法。
酒精這玩樣可是燃料,平時烤烤魷魚倒是特別香,現在李天卻要用這個來當酒,簡直壕無人性。
下一秒。
“等等,等等!”
謝文斌大聲的吼道。
此時此刻,他的心里防線徹底淪陷了。
與其受到非人的折磨,還不如盡早招了痛快。
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小老板,手段如此狠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