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他們都叫什么?”
江若詩饒有興致的追問道。
“這……咳咳!”
李天一頓,隨即快速的搪塞道,“他們年齡都跟我差不多,而且都是普通人家,江小姐肯定不會認識的。”
畢竟大家族之間的關系都錯綜復雜,在未確定江家與黃世成一眾人的關系之前,他認為不適合過早的暴露出這些人。
如若自己將黃世成等人的名字報出來,碰巧幾家的關系并不融洽,那不是在自找沒趣,從而萌生了不必要的隔閡嗎?
“這樣啊……”
江若詩半信半疑的盯著李天說道。
“對,等日后有去京都,我再約江小姐吃飯。”
李天再次敷衍的說道。
“沒問題!”
“我等著李少的來電。”
江若詩微微一笑。
她正想與李天多走動走動,進而讓對方幫忙壓制壓制江若濤這個渾小子。
下一瞬。
“對了,小安,你剛才說單先生出了點事?”
江若詩試探性的詢問道。
同時,她很有禮貌的看了看一旁的單小剛。
“單先生,那事……沒問題吧?”
唐安沒想到在飯桌上,江若詩又舊事重提,于是扭頭詢問起單小剛。
“嗯嗯,沒事,都過去了。”
單小剛有些苦澀,但還是強擠出一抹笑容。
即使他現在不同意唐安說出,但自己又管不了人家背后的議論,索性大方的答應下來。
反正,在場的這些人,想要調查自己的往事,不難。
“嗯!”
唐安點點頭,而后緩緩的說道,“若詩,單先生前兩年因為蓄意傷人,所以進去蹲了一陣子。”
由于涉及到他人的**,唐安以最簡短的方式想要一語帶過。
“蓄意傷人?”
江若詩愣住了,繼而搖搖頭,“小安,這怎么可能,單先生的工作是負責高部的安全,要是出現危機,他把人擊斃了都在情理之中啊。”
中海保鏢的特權就是可以在危急的時刻,將匪徒廢掉。
這種是得到國家的允許的,并不存在任何違法犯罪之說。
“忘了補充一點,單先生蓄意傷人并非因公,而是私事。”
唐安再次出聲說道。
“原來如此!”
“可惜了,單先生太過于沖動了。”
江若詩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隨后惋惜的感嘆道。
“江小姐!”
單小剛擠出一抹笑容,繼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并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即使換成此時,我還是照樣會廢了對方。”
“只是……你可能對事情不太理解,所以才會感到惋惜。”
他眼神與語氣都極為堅定的說道。
“沒錯!”
“在我看來,單先生的行為完全可以理解!”
唐安伸手拍了拍單小剛的肩膀說道,“單先生,你妻子的事情,節哀!”
他說出這番話,旨在暗示不太知情的江若詩。
“單先生!”
“抱歉,是我不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江若詩立即領會了唐安的意思,繼而略顯尷尬的說道。
“沒事!”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就是……辜負了高部的信任與栽培了。”
“沒有他,我不會這么快出來。”
單小剛有感而發的喃喃自語。
雖然對方是造成妻子身亡的主事人,但自己放棄法律的武器而采用暴力解決,顯然也有過錯。
要不是曾經的老上司從中斡旋以及自己是事出有因,他將他人廢成了植物人,肯定不會輕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