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金敏才派這個喪狗前來,就是盯著自己的幾十億資金。
如此一來。
方才自己幾人在d場中暢通無阻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金敏才故意讓他們一次性的贏個夠,而后再派人來割韭菜。
這個算盤,打得倒是很完美。
只不過。
金敏才真的以為派出這么幾個嘍啰,就能搶走自己剛才贏下的幾十個億?
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真以為他們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嗎?
緊隨其后。
“我卡里有幾十個億,你吃得消嗎?”
李天風輕云淡的調侃道。
“吃不吃得消,無需你來擔憂,你只要把錢交出來就行。”
“拿錢換命,這個買賣,你不虧。”
喪狗清了清自身沙啞的嗓子,而后不緊不慢的說道。
此時,他儼然一副吃定了李天的模樣。
在喪狗看來,人一旦在生命受到威脅時,再多的錢都愿意拿出來。
正在這時。
“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動了我們,你絕對是有命拿錢,沒命花!”
江若濤很是自信的出聲說道。
作為江家的后輩,一旦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喪狗必然要承受到江家的怒火。
不僅如此。
李天的身份比自身的還要神秘,對方要是出事,喪狗這條爛命恐怕都要直接沒了!
如今,江若濤倒是不相信喪狗真的敢動他。
畢竟江家的名號擺在那里,喪狗以及背后的人必須仔細的斟酌掂量。
下一秒。
“你不就是鼎鼎有名的江少嗎?”
喪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在澳市,的確有八成的疊馬仔都認識你。”
江若濤作為內地的豪客,經常往返兩地,自然被澳市的諸多的勢力暗暗關注著。
另外,大部分的疊馬仔還都擠破腦袋的想要結識到江若濤這個大財神。
因此,喪狗知道江若濤這個人,并不奇怪。
“知道就好!”
江若濤雙手環于月匈前,傲然的說道,“既然知道爺的大名,那還不快滾?”
見到喪狗知曉自己的身份,他的心中頓生底氣。
與此同時。
“我的話還沒說完……”
喪狗笑瞇瞇的繼續說道,“江少,你要看清局勢,這里是澳市,不是京都。”
“要是我將你丟到海里喂魚,尸身都沒了,你覺得還有誰知道是我做的呢?”
繼而,他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
“特么的,你動我試試?”
江若濤一臉怒意的吼道。
見狀。
“不急不急!”
喪狗抬起手壓了壓,而后看向李天問道,“不知道李少考慮得怎么樣了?”
“你是準備把錢交出來走人呢?”
“還是跟我走一趟?”
他眼神灼灼的掃了李天身后的夏瑾顏一眼。
要是能財色兼收,他倒是不介意放李天一馬。
即便金敏才下了折磨李天的命令,但對于喪狗來說,無非就是廢話。
李天的去留,主要還得看自己的心情了。
“跟你走一趟是去哪?”
李天有些好奇的反問道。
“當然是……出海玩了。”
喪狗淡笑的回應。
“出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