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安心滿意足的點頭笑道。
下一秒。
“魏全德!”
劉武一字一頓的吼道。
緊接著。
“難怪外面的人都喊你為太監德,我這次算是領略到了。”
他憤怒的緊盯著魏全德。
平日里。
此人集懦弱與馬屁精為一身,他是知道的。
但沒曾想……這魂淡竟然能夠做到臨陣倒戈。
不得不令人大跌眼鏡。
越想越氣。
當劉武的話說完,便狠狠的踹了魏全德一腳,“瞧你就這點出息?”
‘砰!’
本來就顫顫巍巍的魏全德,面對劉武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身軀直接一個不穩,被踹翻在了地上。
“劉少。”
“劉少,別打我。”
左右為難的魏全德哭哭啼啼的求饒道。
“滾!”
“以后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劉武狠狠的呵斥道。
“是是是。”
“我馬上滾。”
聽聞到劉武的話,魏全德眼神一亮,轉而想要趁機溜走。
“慢著!”
“我讓你走了嗎?”
李天風輕云淡的出聲了。
見狀。
魏全德那燃起希望的臉,馬上暗淡了下來。
緊隨其后。
“今晚跟劉武一起來的人,一個都別想走。”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真當自己是透明的嗎?
恩怨分明是他的原則,如若不是來找茬,這些人不可能會跟隨著劉武前來。
換言之。
今晚要是劉武帶來的人有碾壓的優勢,恐怕對方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未曾歷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天哥!”
高峰豎起了大拇指,“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別看他平時比較少言,但也是接受不了人家踩上門來的。
他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將拼命。
因此。
高峰極少的惹事生非,但有幾次與人杠上,他絕對屬于那種難纏的人。
許多圈子的人知道高峰的性格,故而也不想招惹這號人物。
緊接著。
“依我看……每人少說要卸掉一只胳膊。”
雖然高峰的運氣很是平淡,但卻透露出一股濃濃的寒意。
“高峰!”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劉武急忙的看向高峰說道,“你現在說出這種話,打算與我為敵嗎?”
“無論如此!”
“此事過后,我們都會是敵人,所以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放過你?”
盧子安與他是發小,對方的仇人也是自己的仇人。
再說了。
剛剛盧子安還差點遭了劉武的毒手,這口氣如何能咽下去?
“你……”
劉武指了指高峰,頓時無言以對。
前后兩次的沖突,早已注定大家是敵人,因此人家不想放過自己,似乎很正常。
下一秒。
“真晦氣。”
李天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好好的一場酒局,卻被一根攪屎棍壞了興致。”
“該死,該死!”
他臉色陰沉的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
“嘶……”
劉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而稍稍的后撤了一小步。
李天口中的該死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這家伙真的敢做了自己?
這里可是京都!!!
不怕鬧出人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