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屎盆子扣到了自己的身上,岳英賢當然不樂意了。
現在對方正要好好算賬,侯程民作為自己的朋友,怎么可以這樣子虛烏有的捏造事實?
這樣的行徑,無疑是想要把自己往火堆里推啊!
由此可見。
侯程民平日里滿嘴道德仁義,全都是順嘴溜而已。
下一秒。
“對啊!”
“你不就是讓我來教訓他們,順便要點精神受損費嗎?”
侯程民巧妙的接下了岳英賢的話。
“你……”
“我沒有!”
岳英賢憤憤不平的說道,“我讓你過來找回場子是沒錯,但是沒有提到過要勒索別人的話。”
由于遭受到侯程民的愿望,此時的岳英賢顯得尤為激動。
“你不用解釋。”
“江少與黃少他們的眼睛是雪亮的。”
侯程民趁機拍了一下馬屁,而后繼續的說道,“此事全因你而起,狡辯也沒用。”
“就是因為你讓我過來幫忙站場,我才會得罪到了他們這些大哥。”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岳英賢與侯程民兩人都有各自的委屈。
“好了。”
“你們這兩個魂淡,吵吵什么?”
蹲在一旁的何冠輝,終于按耐不住內心的憤怒,大聲的吼道。
特么的。
最最無辜的當屬自己了。
原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結果卻讓人命令蹲在角落里。
一想到此。
他就恨不得能夠滅了岳英賢與侯程民這兩個主事者了。
“輝哥。”
“我沒說錯,全是因為他,我們才會得罪了黃少與江少他們。”
侯程民有些倔強的辯駁一聲。
“那你平時又說在京都,沒有你平不了的事情。”
岳英賢自顧自的說道,其中的語氣,有些諷刺的意味。
要不是對方把牛逼吹破天,他也不至于有恃無恐的招惹到這些鋼板。
聞言。
“魂淡。”
“你在嘲諷誰呢?”
侯程民感覺自己吹得牛逼被當眾戳穿,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
緊接著。
“岳英賢。”
“你什么意思?”
“你是想要嘲諷我,還是嘲諷輝哥?”
侯程民惱怒的說道。
何冠輝:???
怎么又跟自己扯上關系了?
他們兩人吹的牛逼,關自己屁事?
特別是這個侯程民,回頭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
真是機靈過頭了。
什么事都要把自己給捆綁上,遲早要讓他連累死了。
同一時間。
“我……”
岳英賢鼓了鼓氣,而后又泄氣般的說道,“我沒有。”
相對于何冠輝,他是不敢得罪的。
即便何冠輝不敵眼前的這些人,但人家在京都,多少是有一定的勢力。
只是,他對侯程民就心存怨氣。
平時跟自己稱兄道弟,關鍵時刻卻在背后捅自己一刀,太沒義氣了。
況且。
那些牛逼都是他親自吹下的,他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沒有?”
“我看你就是想要嘲諷輝哥。”
由于岳英賢的表現讓侯程民很不滿意,于是他打算給對方安上幾個莫須有的罪名。
如此一來。
事后,何冠輝定當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岳英賢的身上。
“我沒有。”
“侯程民,你不要血口噴人。”
岳英賢擺擺手,而后沉聲的說道,“本來就是你自己說的……在京都,天大的事情,你都能兜著。”
“為何現在你就兜不住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