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龐伍深知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的道理。
溫宏杰之所以選擇鋌而走險,除了對方承諾的一百萬之外,更是有場子上的出千所得。
開出這樣的條件,不可為不誘人。
畢竟。
任憑有些人奮斗一生,都無法擁有千萬的財富。
可溫宏杰利用自己在場子上的便利,短短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里,就套現了幾千萬。
即便換成場子里的其他人,未免不會動心。
所以,龐伍對溫宏杰的這種行為,無可厚非。
只是。
他最終敗在了自己的手里,人贓并獲。
因此,想要如何處置這個王八蛋,也是自己的事,別人同樣無可厚非。
各自的立場不同!!!
“伍哥!”
“我錯了。”
“我魂淡,不該為了錢而鬼迷心竅。”
溫宏杰夾帶著哭腔的求饒。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此時,溫宏杰落到了龐伍的手里,就猶如是案板上的鮮肉,任人宰割!
現在唯有期盼龐伍能夠大發慈悲的繞過自己了。
“閉嘴!”
這時,李天對溫宏杰的叫喊聲有些煩躁。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溫宏杰一下子失聲了。
畢竟。
龐伍可是還要對李天禮貌有加,畢恭畢敬。
李天發話,他不敢不重視。
緊接著。
“我問你。”
李天抬頭掃了溫宏杰一眼,“你見過這個廖高峰嗎?”
“見過一次。”
溫宏杰緩緩的點頭。
“在什么地方見的面?”
李天追問一聲。
“這……”
溫宏杰頓了頓,臉上盡是為難之色。
“嗯?”
李天皺了皺眉梢。
“老板問你話,你如若敢有半句隱瞞,直接埋了你。”
龐伍臉色一沉,厲聲的說道。
“不敢不敢!”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后面才知道那地方是馬明陽的會所。”
溫宏杰不敢遲疑,立馬道出了實情。
“他們除了讓你搗亂伍哥的場子外,還讓你做了什么?”
李天死死的盯著溫宏杰,他想要從對方表情上的變化,推斷此人有沒有說謊。
“其他沒有說。”
“他們給我的任務,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從伍哥的場子中轉移籌碼。”
“當然,他們的意思是越多越好。”
溫宏杰緩緩的繼續說道,“只不過,伍哥的場子耳目眾多,我也不敢大肆的轉移,生怕不小心被發現了。”
“所以我從開始的一百萬,到后面的幾百萬,慢慢疊加上去。”
話音剛落。
“你還知道慢慢疊加?”
龐伍冷笑的說道,“這段時間,你在場子里面刮走了多少錢,應該清楚吧?”
“伍哥!”
“我,我欠了德鴻場子一百多萬高炮,利滾利已經接近三百萬。
“他們揚言一周之內不還錢,就要剁了我。”
“我也是迫不得已,求伍哥給我一條生路。”
溫宏杰說到此,聲淚俱下。
聞言。
龐伍與李天才知道這個家伙原來是去別的場子玩,欠下了舉債。
正好被廖高峰等人盯上了。
由此。
溫宏杰才讓這伙人有了可乘之機。
可惜的是。
現在說什么都為時已晚。
畢竟。
溫宏杰已經犯下了大忌。
即便李天不開口,龐伍都不會饒了這個家伙。
下一秒。
“德鴻場子?”
龐伍壓了壓內心的怒火,而后緩緩的起身。
“是,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