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經常有來鵬哥這邊聚餐。”
“要是知道,我肯定在他這里天天蹲守。”
沈建鵬樂呵呵的表示。
“沈先生言重了。”
“你見我一個過了氣的老人,怎么還有蹲守這一說”
老者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緊隨其后。
他在沈建鵬與梅向鵬兩人的簇擁下,緩緩的坐到了茶幾的正座上。
“嗯這個”
沈建鵬斷斷續續的沒能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轉而。
他靦腆的繼續說道,“梅老書記,我這不是不敢輕易去打擾你老人家么”
在沈建鵬的心中,的確不敢隨意去打擾對方。
畢竟。
眼前的人,曾經身居高位。
再說了。
對方的身份較為特殊,沈建鵬沒有針對性的事情,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前去拜訪。
下一秒。
“沈先生,此話差矣。”
“我一個退休的老頭子,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
“即便是你有事相求,我如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平常喝喝茶,聊聊天,倒是無所謂的。”
老者很是謙虛的繼續說道,“以前工作忙,再加上身份比較敏感,確實是別人想見都見不到。”
聞言。
沈建鵬笑著表示,“梅老書記,咱們廣深的老一輩人,哪個不知道你的行事風格”
“如若不是合法合規的事情,人家想找你也沒那個勇氣啊。”
“指不定人都得讓梅老書記先給送進去了。”
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過,沈建鵬說的都是實情。
曾經就有人想要以賄賂的方式走后門,但最終卻被梅朝陽派人給查了一個底朝天。
最后還落下了一個偷稅漏稅的罪名。
這件事,曾經也是廣深人茶余飯后的話資。
經過了此事,梅朝陽在廣深老百姓的心中,形象再次的拔高了。
另外。
對方在廣深以及周邊的市區勤勤懇懇工作了數十年,得到的盡數都是好評。
就連如今的廣深一把手,聽說還總是不定時的拜訪梅朝陽,向對方學習與討教。
下一秒。
“不提也罷”
“不提也罷”
梅朝陽連連的揮手,而后無奈的笑道,“這件事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事兒了。”
“你怎么又給提起來了”
面對沈建鵬的舊事重提,他有些感慨時光的流逝。
“梅老書記”
“現在可還有許多人因為這事,不斷的歌頌您呢”
沈建鵬稍稍的解釋起來。
“你就別拿我老頭子開涮了。”
“躁得慌”
梅朝陽接連的擺手。
同一秒。
“三叔”
“老四說的沒錯。”
“前段時間,我去朋友的聚會,別人還無意間提起了你的這件事”
梅向鵬附和的笑道。
緊接著。
他調侃的笑道,“由此可見,三叔當時是個狠人”
“臭小子”
“少胡說八道。”
梅朝陽瞪了梅向鵬一眼。
“真的”
梅向鵬無辜的回應道。
“行了”
“這兩位朋友,你還沒介紹呢”
這時,梅朝陽將目光轉到了李正平與李天兩人的身上。
“噢對,聊著天,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梅向鵬輕拍腦袋的笑道。
接下來。
“李正平”
“李先生做的是建材生意。”
“這位是李先生的兒子李天,他還在南州那邊念大學”
梅向鵬簡單明了的給梅朝陽做了一個基本的介紹。
畢竟。
關于李家父子的了解,他還是較少的。
因此,他只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講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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