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這是司馬相如的《鳳求凰·其一》,還好蘇云還記得幾首情詩,以前追女生的時候,蘇云不會講話,所以就寫信表白,又寫不出啥甜言蜜語,只好找點古詩來湊湊。
也幸好,這不就用上了!
讀著這首詩,林婉兒也是有些想念蘇云,雖然只是一個上午沒見,卻還是想要見到蘇云。
......
皇宮,御書房內,
“陛下,剛剛傳來消息,范閑偷偷的去了鑒査院,他調了份文件。”侯公公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放了一個折子,說道,
“還追問了澹州行刺的真兇,他調的是丁字五三四號,讓人抄錄送來了。”
說完就把托盤往前一遞。
慶帝放下手中的弓箭,拿起折子翻看。
侯公公又挑著重點講道:“滕梓荊的文卷,鑒査院的人,澹州行刺,被范閑反殺。”
慶帝看了看,就把折子往托盤里一扔。
又拿起了身旁的弓箭。
侯公公還在繼續講著,“這事有些蹊蹺啊!這人都死了,還調這文卷做什么呀?”
“這人沒死!”慶帝說道。
“可是鑒査院明明報的是身死澹州啊?”侯公公疑惑的問道。
“這人跟著范閑回京了!”
“哦,陛下已經知道此事啦!那這么一說,范閑豈不是欺君嗎?”
“這朝里朝外的,有幾個不欺君?!”
慶帝一邊說著一邊舉起弓箭,朝著幾米外的鎧甲射去。
“您這意思,是要下旨嚴查嗎?”侯公公問道。
“只要能辦事,說點謊話也沒什么!”慶帝又拿起一只箭說道。
侯公公笑著說道:“陛下你未免太寬人了!”
“范閑參加明天的詩會嗎?”慶帝問道。
“是”侯公公回答道。
“老二呢?”
“二殿下確實也去了一下一石居。”
“東宮呢?”
“正到處宣揚范閑當街指使人行兇!”
“算他有點長進!”慶帝哼哼笑了幾聲說道。
“不過太子殿下今日雖然沒有去一石居,但是去了蘇宅找蘇云。”侯公公也是不解的說道。
“蘇云?太子怎么和蘇云又有交集了呢?”慶帝也是有些疑惑。
“這個不知。不過昨天早晨在長公主那,太子殿下倒是見過蘇云。”侯公公將了解到的說出來道,
“今日太子去拜訪蘇云,只知二人在書房談論了許久,最后卻是不歡而散。
聽說太子,回到東宮后,還氣得摔了杯子。”
“隨他們去吧!”慶帝笑了兩聲,一箭射中鎧甲的正中心。
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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