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云吃過飯后,便回到床上練功了。
雖然已經是大宗師了,但是還是得繼續修煉才行呀。
不知道五竹的鐳射眼有多強,也不知道范閑的那把狙威力大不大。
所以還是多練練功,實力強點也才更安全嘛!
......
第二日,
靖王府詩會,
此時,郭保坤,賀宗偉,以及其他的才子才女都已經來到靖王府等候著了。
府門口,李弘成正在等著范閑的到來。
不過這時,一名穿著白色長袍,頭戴玉冠,腰間別著青龍玉佩的男子走上前來,一看穿著便知是富貴人家。
李弘成打量了一下這個面容白凈,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問道:
“這位公子是有何事呢?”
男子拱手說道:“在下蘇七,是從江南來京都游學的學子,聽說世子殿下今日舉辦詩會,都是些年輕才俊,
所以蘇七便不請自來,想來瞻仰瞻仰京都才子的風采,也好學習一二!”
“不知世子可否?”
李弘成心里想著:“看穿著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江南本來就多豪紳,若是能拉攏一二,也能為殿下多增添點助力!”
于是笑著說道:“蘇公子不必客氣,在下舉辦詩會便是方便為了讓才子們交流學習,蘇公子慕名而來,豈有拒絕之理?!”
然后吩咐旁邊下人道:“帶這位蘇公子進去。”
“那就多謝世子殿下了!”蘇七拱手謝道。
“無妨無妨,蘇公子先請進去落座。”李弘成說道。
下人帶著蘇七進去坐在了一個角落的位置。
待蘇七進來不一會兒后,范閑與范若若還有滕梓荊三人終于來到了。
“范閑,你還真敢來啊?!”看見范閑進來,郭保坤便湊上前去嘲諷道。
昨日下午,太子便召見了他,讓他今日詩會繼續打壓范閑,讓范閑參加斗詩。
所以當范閑一進來后,便開始嘲諷范閑。
“我為何不敢來?”范閑反問道。
“你一個鄉野村夫,能有什么見識,怕不是專門來出丑的吧!”郭保坤繼續嘲諷道。
“所謂君子以德立于世,要是我慶國才子都像你這一般,那我慶國....”
范閑搖著頭嘖嘖道,話沒說完,但那嘲諷意味,郭保坤自是感受到了。
郭保坤正要繼續與范閑辯駁,李弘成便走了進來說道:
“兩位先息怒!
既然是詩會,自然是以詩會友的好!大家先入座吧!”
坐好后,郭保坤便說道:“是,既然是文人相斗,自該以詩相對。”
“這有什么可比的,你肯定輸啊!”范閑嫌棄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啊!”郭保坤不屑道。
范閑只是苦惱的嘆了口氣,惹得對面坐著的范若若輕笑不已。
“范閑,你若不敢與我比,我也不為難你,跪下認個錯就罷了!”郭保坤沒有看到范閑的表情繼續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嘛,輸的肯定是你!”范閑都懶得與郭保坤講。
“荒唐!你,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呀?詩壇大家嗎?”郭保坤嘲諷道。
“行!那你說怎么比?”范閑已經懶得再與郭保坤爭下去了。
郭保坤看達到目的,笑了笑然后起身,在中間過道丈量了十步,說道:
“世子殿下!十步至此,至此落筆,大聲誦之,讓眾人評定輸贏!”
“可否?”
“精彩!”李弘成贊道,然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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