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荊轉頭恨恨的說道:“有些人生性兇殘,就如畜生一般,怎能理喻!”
“文卷上說,他指使下人破門滅家,如此囂張,這不是他性子。”范閑又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滕梓荊心里已是有些動搖了。
“他對付你的時候,是讓府衙用刑罰定罪為什么轉眼之間,就不管不顧起來了呢?”范閑分析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滕梓荊問道。
范閑繼續勸說道:“這事太急躁,郭保坤不是這樣的人,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隨后,范閑將下人迷暈,用麻袋將郭保坤的頭套住,揍了一頓。
之后,在跟蹤了一路的王啟年交代下,來到城外找到了滕梓荊的妻小。
半夜,范閑再次回到司理理房間,
看見完全被關閉的房門,范閑便猜到司理理是醒了。
他之前走的時候專門留了一條縫。
走進房間,
坐在床上的司理理便說道:“范公子這大晚上的不疼惜小女子,竟給小女子下迷藥做什么呀?”
“中了我的迷藥,一般人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看來理理姑娘也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呀,你究竟是誰?”范閑不答反問道。
“公子深夜去了哪里?”司理理以進為退的問道。
“不如這樣,我不問你的來歷。”范閑說道。
“那我也不知公子深夜離開,只記得和你一夜的春情!”司理理接著范閑的話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
.......
蘇宅,
書房之內,蘇云今夜并沒有睡,而是讓人一直盯著范閑的動向。
蘇云不知道有了自己的參與后,劇情會發生什么變化。
所以便讓人盯著范閑的行蹤,防止意外發生。
如若有意外發生,也能最快做出反應。
不過索性,沒有多大的變化。
“少爺,范閑把郭保坤打得是真的慘啊!”福伯抿嘴笑道。
蘇云也是哈哈一笑,“福伯,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去太子那里一趟。”
“是”福伯應道。
收拾了一下,蘇云便向著東宮悄然而去。
一路上自然是沒有驚動任何人,要是宗師修為再加上祖傳的斂息術還讓人在大半夜給發現了的話,蘇云也別活了!
一路來到東宮,李承乾的書房。
此時李承乾早已屏退了下人,在書房里面等著了。
之所以這樣,當然是下午便收到蘇云的信了呀。
推開房門,蘇云進去,關上后,徑直向李承乾走去。
“先生,你來了!快坐!”李承乾看見蘇云進來后打了一聲招呼,然后為蘇云倒了一杯茶。
蘇云在李承乾對面坐好后說道:“見過殿下!深夜還讓殿下如此等候,實屬不該啊!”
“沒事,先生無須自怪。”李承乾笑著說道:“今日詩會上的事情,我聽說了,實在是大快人心!”
“那郭保坤真是廢物,還好先生你有后手。”李承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些都是在下應該的,不過范閑那首《登高》也是絕頂的好詩,在下的準備也只能在情感上稍稍勝過一點。”蘇云謙虛道。
“先生不用謙虛,范閑的《登高》我也讀過,確實是難得的好詩!
那位蘇七先生能稍微勝過范閑少許,也是非常難得的了,只要不是讓范閑拔得頭籌,也算是一種打壓了!”
李承乾開口說道。
蘇云微微一笑,然后說道:“那殿下,我們就先說正事吧!”
“好!先生請說!”李承乾點頭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