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止了火之神神樂這個話題之后,煉獄杏壽郎繼續說道:“炎之呼吸是有古老歷史的,不僅如此,包括炎,水,風,巖,雷在內的五個呼吸都是最原始,也是最初的呼吸。”
“其他的呼吸都是以五大呼吸為基礎而延伸出來的。而霞柱時透少年使用的霞之呼吸則是風之呼吸的延伸呼吸。”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什么時代,從五大呼吸出現的那一天開始,炎柱和水柱就從未離開過柱的隊列,無論是哪一屆的鬼殺隊,柱當中都會有炎柱和水柱。”
“對了,滿口少年,你的日輪刀是什么顏色的?”
目光看向前方,煉獄杏壽郎神色略顯激動的說道。
在他座位的左邊,炭治郎有些懵逼的看著他,從他們開始談話的時候開始,煉獄杏壽郎就不知道看著哪里,但是卻在跟他說話,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柱的話,炭治郎肯定會說他有些失禮的。
“我是灶門,我的日輪刀是黑色的。”雖然有些不滿煉獄杏壽郎的行為,但炭治郎還是忍了下來。
“黑色的日輪刀啊,那就有些不好辦了。”煉獄杏壽郎雙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從未見過有黑刀劍士成為柱,要不你去我那里吧,我把你鍛煉成強大的劍士。”
炭治郎的內心:“他好喜歡照顧人啊...
然后,炭治郎和煉獄杏壽郎又聊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直到服務員來檢查車票的時候,事情開始發生了變故。
“請...請出示一下車票。”一位身穿黑色制服,低著頭的男***員來到了幾人的面前,并且向他們發出了要檢查車票的請求。
五人各自遞出了自己的車票,當凌尤將車票遞到服務員的手上時,他突然發現,服務員的臉色十分的憔悴,看起來十分的疲勞,說話的語氣也有些不對勁。
“嗯?這種不好的氣味是什么?”另一邊,炭治郎的鼻子當中聞到了一股有些不對勁的味道,因為直到列車上有鬼活動,所以在聞到了那股味道之后,他的神色在第一時間便變得警惕起來。
“檢好了...”列車員檢好了車票,正準備還給眾人的時候,煉獄杏壽郎的神色突然一邊。
他從座位上站起,并且將服務員給護在了身后,刻有火炎紋的皮膚被甩起,煉獄杏壽郎別在腰間的日輪刀便顯露了出來。
“服務員先生,請你退后,這里很危險,事態緊急,請你不要過問帶刀一事。”
目光看向前方,在那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只相貌極為丑陋的惡鬼蹲在車廂座位中間的走廊上。
“將這么龐大的身體隱藏起來的是血鬼術嗎,氣息也不易察覺,但是,若想對無辜之人尖牙相向,我煉獄的紅褐炎刀,必將連你的鬼骨都要一起燃燒。”
日輪刀緩緩的從腰間拔出,煉獄杏壽郎的神色出現從未有過的嚴肅。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身體飛快的向前沖刺,并且伴隨著陣陣火炎,在解決了那只鬼之后,煉獄杏壽郎便一刀劃過了他的脖子。
伴隨著四濺的血液,那只鬼的腦袋被砍下,身體也隨之化為了飛灰。
“煉獄先生,好厲害的劍術,請收我做你的弟子吧!”
“我們也要!我們也要!”
“真不愧是煉獄大哥,實力果然強大,我自愧不如啊。”
見到煉獄杏壽郎一擊便斬殺了那只實力不弱的鬼,炭治郎淚目的說著要當他的弟子,然后,我妻善逸和伊之助也隨之附和要做他的弟子,就連凌尤都忍不住感嘆他的劍技高超。
“好啊,讓我把你們全部都培養成優秀的劍士吧。”煉獄杏壽郎一臉自豪的說道。
但,隨著畫面逐漸變得虛幻,回到現實世界當中,包括凌尤在內的五位鬼殺隊劍士全部都陷入了沉睡。
不只是他們,就連這無限列車當中的所有乘客,也都在此時昏睡了過去,原本還有些吵鬧的列車,只剩下了風吹打著玻璃的雜響。
與此同時,在高速飛馳的無限列車車廂的上方,一道身影正站在那里,正是之前在無限城當中存活下來的下弦之壹魘夢。
看著車廂當中熟睡的凌尤五人,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有些詭異的微笑。
“能在夢中死去,真是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