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鬼嘴巴長在雙眼位置,眼睛長在額頭和嘴巴位置,額頭的眼睛里刻有“上弦”二字,而嘴巴的眼睛刻有“伍”字。
上弦之伍——玉壺。
“誒,看您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我們已經有九十年沒見了吧,”玉壺說道,“我還以為您被干掉了,滿心歡...咳咳咳,擔心得心里揪緊。”
皺了皺眉頭,猗窩座僅僅是看了玉壺一眼便把目光收了起來,說實話,上弦當中,他是最受排斥的一個人,地位差不多就相當于柱當中富岡義勇的地位,經常被討厭。
富岡義勇:“我沒有被討厭。”
“可怕,真是可怕,一會兒不見,玉壺連數數都不會數了。”再猗窩座不遠處的一個臺階的欄桿那里有一位額頭腫大,頭上長了兩只角的老人。
上弦之肆——半天狗。
“上次召集上弦,已經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沒有理會半天狗,因為猗窩座對他也沒有什么好感,目光看向面前不遠處的一位拿著琵琶的女人,他問道:“琵琶女,無慘大人還沒來嗎?”
“還未駕到。”琵琶女淡淡的回答道。
猗窩座又問:“上弦之壹呢?他怎么還沒來?不會是被干掉了吧?”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琵琶女又彈奏了一次琵琶。
“哎呀呀,等一下嘛,猗窩座閣下,你不擔心擔心我嗎?”這時,一個語氣沉穩而輕柔的聲音響起,并且還有一只手搭在了猗窩座的肩膀上。
說話的是一位那是一個白橡的發色,七彩的眼眸。頭上如同潑了血一般,面露無憂無慮的微笑的男子,他的左眼刻有“上弦”二字,右眼刻有“貳”字。
上弦之貳——童磨。
順帶一提,當初將妓夫太郎兄妹二人變成了鬼的那位上弦之陸,就是如今的上弦之貳童磨,后來因為他晉升成為了上弦之貳,帶動了妓夫太郎姐妹二人的實力提升,使得他們也成為了上弦。
“我可是擔心死大家了,都是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缺席呀。”一只手搭在猗窩座的肩膀上,童磨說道,但猗窩座可沒有理會他,上弦里他最討厭的就是童磨。
隨后,童磨又將目光看向了玉壺:“呀呀,玉壺閣下,好久不見,那是新的壺嗎?真漂亮,你給我的壺我插了新砍的女人的頭,裝飾在房間里哦。”
“對了,下次來我家玩吧。”
對于童磨,說實話玉壺還是不敢去招惹的,或者說上弦里除了上弦之陸和半天狗之外,剩下的三個玉壺都不敢招惹。
“放開。”這時,猗窩座說道。
“嗯?”童磨疑惑的看向猗窩座,眼神當中滿是疑惑。
“放開你的手!”回應他的,是猗窩座揮出的拳頭,一拳便將他的下巴給捶得血肉模糊。
一旁,玉壺和半天狗見到這一幕也是一驚,但并沒有敢開口說話。
這種傷勢對于童磨來說簡直就跟撓癢癢一樣,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童磨那被猗窩座給一拳砸爛的下巴便恢復如初。
被猗窩座給打了一拳,童磨并沒有生氣,而是跟往常一樣的笑道:“嗯,拳頭不錯,猗窩座閣下,是不是比以前更強了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