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房大相爺還有兩位神醫又跑老程家,還搬了東西,這是干嘛了?”
“呵,不急,等我有空跟我七姑姥姥家六表哥媳婦的外甥聊聊,他就在程府里做事,肯定能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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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三位大佬,滿腹心事的程處弼行走在府中。
身后邊三個弟弟被他又嚇又哄,總算是老老實實地回屋去寫課業去了。
不過老四執意要跟隨,嗯,程老三身邊要沒人跟著,大家都不放心。
就當磨皮擦癢,東張西望的程老四不存在,程處弼慢悠悠地在府中溜達。
程府好歹是國公級別的府邸,占地頗為廣大,程處弼穿越至此近月,卻都還沒有認真地逛全過。
今日正好心中郁悶,多走走路,倒也可以散心,可惜,手機不在身邊,沒辦法計步數。
唉,也不知道自己的電腦會落到誰的手中。
自己精挑細選數載得到的幾個T硬盤的干貨,是會被某個不識貨的家伙刪除干凈。
還是會被新主人一面痛斥資本主義社會的腐朽。
一面用客觀的眼光去審視采用光影拍攝手段,對生命延續行為中的藝術性及其各種可能性的深入探索。
想到了這,單身二十多年的程處弼不禁遺憾地長嘆了一口氣。
程老四立刻警惕起來,打量著這個走路都會突然之間哀聲嘆氣的三哥,手緊緊地捏著個裝有安神定心丸的瓶子。
好在沒有進一步的異常,而是繼續邁著他那看似沉重的腳步繼續漫無目地的閑逛。
老四抹了把額角的冷汗,陪三哥瞎溜達,壓力好大。
就在程處弼一邊瞎溜達一邊感慨過往之時,聽到了前邊拐角傳來了談話聲。
“今天怎么不是劉嬸過來?”
“劉嬸生了病,在家里養著,她讓我過來尋管事伯伯您,好拿衣服回去縫補的……”
一個像是還未完全跨過變聲期的中性嗓音響了起來。
“她病了?好吧……這幾件衣裳,都略有些破損,都補一補。
特別這件,是我家老爺的朝服,只要補得精細,看不出,那價錢好說。”
“這里是兩百錢,小武你先拿著,等縫補好之后,我再給剩下的。”
“好的,多謝管事伯伯,那我就先回去了,爭取明天先把程老爺的朝服修補好,拿回來給您看看。”
“嗯,呵呵,行了去吧,替我向劉嬸問聲好,對了,你等下……”
“這一百錢,你拿著給你劉嬸請個醫者看看,莫要耽擱了,若是錢不夠,你再來尋老夫。”
“這,這我不能要。”
“不是給你,是給你家劉嬸的,我跟她……算了。
你還是個孩子。總之,你要不拿著這錢去給劉嬸請醫者,這份活……”
“多謝管事伯伯。”年輕人看來很懂得變通,第一時間就做出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