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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器的臉都黑了,呆頭呆腦地看向嘴皮子毒得把自己扎心扎到后背都露刀尖的好兄弟程處弼。
“處弼兄,你說的這是人話嗎?”神特么的我爹不樂意親我。那是條狗!是真狗。
李某雖年少,好歹也是堂堂大佬爺們,他就算想親,老子也不樂意好不好?
旁邊那幫子斬雞頭燒黃紙的弟兄伙心態直接就崩了,全笑得東歪西倒不成人樣。
聽到了那邊暴發出來的笑聲,李世民與李客師倆老漢不東意地扭頭瞅過去。
就看到了這幫子混帳玩意笑得捶胸頓足,東歪西例。
唯有程處弼一本正經地昂首挺胸,身邊的李器臉黑如鍋嘴皮子一個勁哆嗦。
在一干東歪西倒的混帳玩意之中,顯得份外的鶴立雞群。
好在,兩位老漢黑著臉瞅過來不到兩息,一干縱橫長安城的紈绔子弟們都又恢復了正經,擺出了恭順的表情。
“你們這幫小子……”李世民頭疼地指了指這幫玩意。真特娘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咦……我那英果類已的兒子也在里邊,這么一想,李世民就越發地鬧心。
要不是顧忌這么多人,真恨不得一腳尖把李恪這個孽子給射灞水里去。
李世民黑著臉,勾了勾手指,然后朝著一旁走去。
心中警鈐大作的李恪只能哭喪著臉跟了竄過去,接下來,就是一票損友美滋滋地欣賞吳王殿下。
這位紈绔子弟的精英,勛貴惡霸子弟的表率李恪被大唐皇帝陛下噴得狗血淋頭,唯唯諾諾不已。
不大會的功夫,哭喪著臉,頂著一臉唾沫星子的李恪垂頭喪氣地溜達了回來。
“處弼兄,去吧,我父皇找你。”
“我?跟我有什么關系?”程處弼懵了。關我鳥事,找我干嘛?
我不過是普羅大眾里最普通的那個,祖國的花朵里最不起眼的那朵野花。
遠處,程處弼看到了李叔叔那張黑臉上露出來的威脅目光。
趕緊乖巧地大步上前竄了過去。“小侄見過叔叔,沒想到叔叔今日也有游獵的興致……”
李世民悶哼了一聲,轉身緩步而行,領著程處弼來到了一處所有人都看不到他們的角落。
“記住,你……”
“打死我也不說,叔叔放心,小侄的嘴嚴得要死。”程處弼趕緊挺直脊梁,一臉的英武偉烈。
看著程處弼那夸張的表情和語氣,想到方才那幫小年輕笑得東西西倒,就他裝得一本正經。
不消說,鐵定是這小子鬧的妖娥子。李世民氣不打一處來地一個擺腿過去。
“!!!”程處弼驟然受擊,直接不樂意了。揉著被輕踢到的大腿,表情吡牙咧嘴好像挨了黃飛鴻的無影腳。
“叔叔你怎么跟上皇一樣不講武德,偷襲年輕人。小侄又沒干啥壞事。”
李世民一臉懵逼地看著不樂意的程處弼,半天才反應過來武德是啥意思,直接給氣樂了。
神特么的講武德,朕可是大唐皇帝,又不是綠林好漢,講個屁的武德。
忍不住抬腳,朝著這個裝傻充愣的厚臉皮虛踢了下。“你給老夫閉嘴,武德是上皇的年號,關老夫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