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伯伯你說什么我都信。”程處弼呵呵一樂,隨口敷衍了句。我信你個鬼……
如果說在其他方面,程處弼或許對自己的判斷力不是很自信的話。
但是在面對患者時,程處弼卻有著極為敏銳的觀察力。
憑著劉弘基那種浮夸的語氣,還有過度緊張的表情,程處弼已然能夠斷定,十有**劉弘基是在無中生有。
只是,對方不樂意泄漏病患身份,想必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者是這個病有點難以啟齒……
唔……指不定就是類似前列腺之類的下三路的病痛。
程處弼推理到這,嘿嘿一樂,直接就把猶豫了半天正要開口的劉弘基給笑毛了。
“程老三,你小子鬼鬼祟祟的笑甚子?”
看到塊頭彪悍,面目肌肉群十分結實的劉伯伯開始有黑臉的趨勢。
程處弼趕緊低眉順眼地表示歉意,順便認真地詢問起了劉弘基到底他那位朋友得的是什么病。
打量著程老三,總覺得這小子那表情似乎不像是一位認真嚴肅的醫者,更像是一個興奮得快要吐舌頭的八卦小子。
劉弘基滿心不樂意,可是一想到那個病所帶來的難言之癮。
劉弘基最終還是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心中一橫,當即問道。
“那個處弼賢侄,我那位摯友,他嘛……嗯……結果吧……”
程處弼呆呆地看著在跟前表情顯得有些鬼鬼祟祟的劉弘基。
大意就是他那個莫虛有的好朋友,早年也是浪得飛起的人物,結果不知道是不是不正經的活動太多了。
這兩年感覺自己有點不太敢上陣,主要是剛敲鑼,大軍未發,就已經有偃旗息鼓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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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那個莫虛有的好朋友十分地煩惱,求醫問藥也不老少,可是都不太見效果。
這讓人十分的心煩,以至于都快要抑郁了。
等到劉弘基吧啦吧啦的一頓說之后,抿了一口茶湯潤了潤嗓子,這才沖程處弼一笑。
“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我覺得賢侄你在醫道之上很有造詣,比那些尋常醫者可是強多了。”
“所以啊,我就告訴我那個摯友,讓他別著急,我來替他找醫者,這不,就找到賢侄你來了。”
程處弼呵呵一樂。“多謝劉伯伯看得起我,不過這個病他治療過了沒有?最好能夠說得更詳細一點。”
“比如說你……咳,畢竟說他之前的時間長短,硬度等等……”
劉弘基的臉直接就黑了下來,銅鈴一樣的大眼睛盯著程處弼,半天才生硬地道。
“這些個,老夫怎么好意思打聽,不過我那好友,過去絕對是個純爺們,不一夜不下床的那種明白了沒有?”
看著明顯開始兇光畢露的劉弘基,程處弼很是無奈,這位可跟黑臉老頭李淵不一樣。
畢竟那位好歹還會顧忌下身份,至于跟前這位,呵呵……
真特娘的,老子的主業是外科,不是特么的不育不孕生殖科的好不好?
這么少的資料怎么治,難道我用外科手術,給你老人家在你的小兄弟里邊豎根金屬物?
咦?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劉大將軍樂不樂意他的如意金箍棒變成不如意金屬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