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作為優秀的大唐肛腸科專家呵呵一樂,亦是表情嚴肅,斬釘截鐵地道。
“你心絞痛之所以發作,定然是拉的時候太用力才犯的病,你沒便泌怎么可能排便困難?”
“老夫火重行不行?”柴紹臉已經來是黑,已經開始黑得發紫,氣喘如牛了都。
看到這位長輩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作為一位尊老愛幼,又懂得體諒患者情緒的醫務工作者。
程處弼只能幽幽地吐了一口濁氣,決定不跟這個氣極敗壞的柴大將軍繼續杠下去。
主要是沒意義,解決問題才是關鍵。程處弼耐下了性子,輕言慢語地解釋道。
態度就像是在一位合格的心理醫生,正在安撫狂燥癥患者。
“當然行,不過柴伯伯,如果你要是一直火重,排便不暢的話……
那很有可能下次還是會發生這樣的危險。”
聽到了這樣的解釋,柴紹有點犯了愁,猶豫了半晌才道。
“老夫真沒便泌,就只是那什么平時有些干……”
“是都干還只是偶爾干……伯伯您別瞪眼,這件事關系到你的性命安危,回答一定要慎重。”
“好吧,經常都干。”
聽到了這樣的解釋,程處弼差點呵呵了。實錘了,這特娘的不是便泌才有鬼……
“你小子在笑什么?”柴紹臉色不太好看地斜挑起眼角打量程處弼道。
“小侄哪笑了,小侄這只是為找到了伯伯的誘發心絞痛的病因而松了口氣罷了。”
“既然如此,那柴伯伯你就還需要一些工具和藥物,不過你放心,不是吃的。”
“???”柴紹有些懵逼地看著程老三。“藥物不是吃的,難道是抹的?”
“不不不,是……我怎么跟你說呢……那藥,是當你要進行大解之前,把那藥劑擠到腚眼里……”
“你再說一遍!”柴紹下意識地菊花一緊,面黑如鍋,差點就想一腳尖踹過去。
李世民正在吃得滿嘴流油,突然聽到了柴紹氣極敗壞一副想要動手的架勢,趕緊干咳了聲。
然后將簽簽上剩下的兩個豬蛋蛋全抹進了嘴,有滋有味地咀嚼著,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怎么了這是?”
“叔叔你可知曉柴伯伯發病的誘因?”
程處弼看到李世民嘴巴里邊還有東西,決定旁敲側擊,省得把這位給惹毛了。
“不錯,老夫是知曉的,你等會……”李世民一聽這話,立刻覺得有點不妥。
趕緊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這才示意經常語出驚人的程三郎繼續。
“那個柴伯伯他的誘因是因為大解困難,小侄就問了他,他說一直都是這樣……”
“咦?”李世民看向臉色發黑的柴紹。“莫非柴卿你也便泌?”
柴紹黑著臉,咬著牙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表情份外古怪的程處弼,最終只能不情不愿地道。
“可能是有一點點……”
“嗯,這怎么了?那為何你們……”李世民手指頭指了指程處弼,又指了指柴紹。
程處弼一臉委屈地長嘆了聲,小聲地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