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呵呵,咱們好歹是同甘共苦的兄弟,賭那么大,豈不是很容易傷感情。”
“不過處弼兄你都這么說了,小弟我若是出太少,好像也不合適。
怎么樣,俊哥兒,你說咱們倆跟處弼兄賭多大的?”
房俊看到李恪頻頻使過來的眼神,只能硬起頭皮,頂著處弼兄那仿佛要表演生吞大活人的眼神翹起了一根手指頭。
“小弟想賭這個數……”
“十貫,沒問題。”程處弼毫不猶豫地道。
“???”房俊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位突然插嘴的處弼兄。“我還沒說呢。”
小身板纖弱的小白臉王爺李恪,趕緊過來插在了程處弼與房俊兩個高大魁梧的股肉男中間。
及時地對房俊發起了行動上的支援。
“就是,處弼兄你能不能別急,俊哥兒你說,你出多少,為兄我也跟你出一樣多。”
“小弟出一千貫。”房俊終于把話給說了出來。
程處弼直接就樂了,大巴掌沖這哥倆一晃,如同在打量兩個窮得都快只剩一條褲子只能輪著穿的窮鬼。
“行啊,你們先把錢拿出來,有錢再跟程某賭。”
“處弼兄你這是什么意思,誰會在身上帶那么多財帛。”
“那沒錢你們說什么。”程處弼一臉挑釁地打量著這兩個家伙。
李恪呵呵一樂,眉頭一挑,朝著站在不遠處的護衛喝道。
“呵呵……處弼兄你莫急,趙德,你速速回府,去取兩千貫來,俊哥兒的我先給你墊上,回頭你再還我。”
程處弼臉色微微一變,旋及十分硬氣地道。
“行啊,只要你們能把錢拿來,程某就跟你們賭上這一把又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請許大師過來作個見證如何?”
程處弼悶哼一聲,拂袖往自己的公房行去。“愛怎么樣都行,等錢來了再說。”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李恪趕緊扯起嗓子大喝一聲。
然后得意地沖房俊擠了擠眼。而此刻背對著他們兩個,邁步進入了公房的程處弼嘴角揚起了一個十分完美的弧度。
小樣,想跟老子斗,你們還嫩了點,沒想到催個芽,居然都能夠順手搞到兩千貫。嘖嘖……
這樣的好事,多來幾次,指不定自己就能夠發家致富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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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還未到達黃昏,李德就快馬趕了回來,帶來了兩箱沉顛顛的金錠。
而已經被李恪給拖了過來的許大師面對著一臉不樂意的程處弼,還有眉開眼笑的李恪和房俊。
只能硬起了頭皮,給在場的三人寫下了賭約。
等到三個人都簽過字,蓋下紅手印之后,程處弼將屬于自己的那份賭約塞進了懷中。
直到了這個時候,程處弼這才一臉憐憫地拍了拍這兩位還在眉開眼笑的小老弟肩膀。
“看在咱們好歹是斬雞頭燒黃紙的兄弟份上,你們現在投降的話,我可以讓你們只輸一半。”
李恪直接就呵呵了,脖子一梗。“處弼兄莫要胡言亂語,明日見分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