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牙根癢癢地瞪著李恪,活動著脖子,充滿威懾力地道。
“為德老弟,你最好跟為兄我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李恪摸了摸鼻子,有些靦腆地道。
“我說處弼兄,你可還記得你之前跟小弟我說過,你若是能夠尋到名師。
或者是自己有閑暇,定然會將你那天寫下來的那些學科都在程氏大學之中開辦起來。”
程處弼黑著臉,皮笑肉不笑地直呵呵。
“所以,你就準備給程氏大學找一幫藝術家,準備開辦一個不正經藝術學科是吧?”
“兄臺此言差矣,許大師,還有那些諸多繪本、春宮畫師,他們不過是為了糊口,這才走上這條道路。”
“誰會吃飽了閑著沒去去從事這一行業,是吧?”
看到李恪那張一本正經的臉,程處弼覺得有個槽不能不吐。
“你說這話之前能不能先照照鏡子?”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程處弼。神特么的先照照鏡子……
老子純粹只是在用欣賞藝術的眼光來欣賞那些佳作好不好?
“處弼兄,你這話有些過份了,小弟我只是欣賞,可沒有畫過。”
本王頂多也就是臨摹臨摹,正所謂竊書不算偷,臨摹不算畫,這……就是藝術家們最后的倔強。
“成成成,你畫沒畫關我屁事,趕緊說正經事。”程處弼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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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處弼兄你所列的學科里邊不就有繪畫這一學科嗎?”
說到了這,李恪的眼角總在抽搐,嘴咧的跟火燒狗似的,看得程處弼一臉黑線想踹人。
看到了處弼兄那臉色越來越黑,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李恪趕緊面色一沉,又快又疾地道。
“當然,處弼兄你還有那么多的公務要忙,還得傳授醫道,自然也沒有功夫去傳道授業。”
“而像許大師,這樣能夠將人和境物描繪得惟妙惟肖的藝術大師,來學校里邊,當個師長,不過份吧?”
這話倒真讓程處弼眼前一亮,哪怕是許大師因為從事不正經藝術創作多年。
導致他不會正經文華藝術圈子所接受,但是,那個圈子同樣也接受自己這位印象派混搭野獸派畫家。
而且,許大師的藝術功底,哪怕是不及閻氏兄弟,不過比起這個時代一般的畫家而言,的確要高出一籌不止。
他來傳授藝術,只要能夠正經一點,相信那些學子們,一定能夠受益非淺。
看到了處弼兄那副一臉意動的樣子,李恪打蛇隨棍上道。
“處弼兄你可別忘記了,你之前曾經跟我言及過,咱們大唐的醫書,幾乎只有字而少有圖樣。”
“這樣一來,很不直觀,另外兄臺你還提過,說是太醫署的那些醫官曾經言及。
咱們大唐的許多藥材只有描述,而少有,甚至沒有藥材之形態圖樣,容易與野草雜木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