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咱們哥幾個不當值全跑了,大將軍惱了,咱們哥幾個都非吃軍杖不可。”
“所以,只借甲,不借人……”
大家一想也是,畢竟柴大將軍向來治軍嚴謹,哪怕是不當值,那也得留在營中。
畢竟這不是在長安,這里是九成宮,九成宮的安危,全靠左衛精銳。
最終五位明天不當值將領都在打完牙祭之后,躥回了各自的營帳。
然后親自將各自的鐵甲送了過來,大家都是膘肥體壯的糙漢子,體格相關不大。
妖蛾子三人組的親隨用起也不會有問題。
第二天,清晨時分,昨天晚上早早就睡下了的程處弼等人起了個大早。
很有精神地洗漱一番,吃了一頓早飯,又準備了一些干糧。
就在他們搗騰的時候,牛韋陀已然與牛八斤、牛九斤三個人一同推來了一輛板車。
上面整整齊齊地擺著著八口箱子,除了他們主仆三人自己的鐵甲之外,還弄來了五副明光鎧。
當然都是牛韋陀沖弟兄們借來的。
而程處弼掃了一眼那五幅鐵甲,回頭打量了眼鄧稱心那跟李恪差不多的小體格。
最終決定讓這小子留在清幽閣。
鄧稱心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老實地服從了程三郎的指示。
程發與程達哥倆,還有就是房俊與房成還有房信,五個人都各得了一套明光鎧披掛上身。
而李恪這位親王殿下,通過自己的關系,也搞來了三套明光鎧,讓李德、李忠、李敏這三個家伙也披掛上。
牛韋陀三人,房俊三人,李恪四人,再加上程處弼三人。足足十三名披掛明光重甲的鐵甲工具人。
嗯,都是為了吃,不然誰特娘的會在夏末秋初穿這么厚?
程處弼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那胸口的護心鏡,還是這玩意安全性好。
哪怕是野豬拱到跟前,有了這樣的鐵甲護身,程處弼甚至有敢于與野豬肉搏戰的勇氣。
當然,這也僅僅是想想而已,畢竟程處弼又不是傻子,腰畔那兩根份量實足的鐵锏可不是擺設。
那玩意憑著膘肥體壯的程家人的蠻力,莫說是野豬,就算是鐵甲人程處弼也有自信一招制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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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弼兄,我覺得咱們沒必要這么早就套上這玩意吧?”
李恪有些不適應地活動了下脖子,摘下了那頂沉重的鐵盔,抬起了腦袋看向天空。
今天雖然是難得的陰天,氣溫不算太高,可是披甲縱馬行上二三十里地,那也夠嗆。
程處弼不樂意地翻了個白眼,語重長心地道。
“我說賢弟你怎么能這么想,你現在不穿戴好。
難不成你想等見到了野豬,跟它們招呼一聲別動,等你穿甲不成?”
“我們是聽得懂你的話,但是野豬聽不聽得懂人話那可不好說。”
“就是,穿都穿上了,反正也就是披甲騎馬,又不是走路,小弟我半點問題也沒有。”
房俊美滋滋地披盔帶甲,走起路來都顯得雄糾糾氣昂昂。
特娘的,就自己這身板,穿儒衫,哪有披掛這樣的鐵甲來得英武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