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拾階而上之后,看到了程三郎正在那里甩牌甩得飛起,不禁臉色一黑。
“處弼兄,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里打牌?”
“不打牌干嘛?我總不能這會子就開始操心晚餐吧?咦……”
“對了,杰叔,今天晚上剁兩只臘豬腳,跟竹蓀一塊燉,燉久一點,那才能透滋味。”
程杰答應一聲,朝著一臉黑線的李恪一禮便快步而去。
李恪不樂意了,趕緊扯起嗓子嚎了一句。
“再多剁兩只,今晚我也在這里吃。”
程處弼鄙夷地掃了一眼這位吃貨王爺,繼續甩著手中的牌甩得啪啪響。
贏下了這一把,這才來到了一旁,跟李恪對案而坐,喝起茶湯。
李恪不待程處弼坐穩,就趕緊先笑瞇瞇地一笑道。
“多謝處弼兄相助,多虧了處弼兄你,我那老師還真服軟了,也覺得用漢朝的記錄來選當朝的妃子,著實不妥當。”
“接下來,怕是還得有勞處弼兄你,繼續跟我老師溝通。”
“成吧,不過今天我懟你老師懟得那么厲害,你就不怕他不樂意見我?”
“處弼兄,我老師那是真君子,雖然刻板守舊,但向來都是就事論事。”
“哪怕是他再討厭你,只要你去尋找辦正經事,他肯定不會難為于你。”
“不過接下來,就需要辛苦處弼兄你把你那一套東西拿出來,說服我老師改變觀念,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程處弼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呷了一口茶湯,打量著李恪嘖嘖有聲地道。
“你老師這樣的敦厚耿直君子,他怎么就沒把你潛移默化成他那個模樣。
跟你老師相比起來,你們簡直就是兩種不同世界的人。”
李恪有些懵逼,甚至覺得處弼兄是在編排自己,可是又抓不到什么證據。
忍不住自己極度強烈的好奇心,脫口問道。“處弼兄此言何意?”
“你老師都四五十歲,還醉心潛學,自今沒有娶妻。”
說到了這,程處弼止住了話頭,含笑不語。
李恪的臉色瞬間一黑,直接站起了身來憤憤地一拂袖,就不樂意跟這種家伙廢話。
可是一想到那已經開始燉的臘豬腳,李恪悶哼了一聲,坐到了打牌的案幾跟前。
“來來來,搞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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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一身長衫,非但沒有顯得斯文,反倒越發地襯顯得他高大英武。
晃晃悠悠地來到了權萬紀的獨院前,一位權老爺的仆從就站在院門口。
看到又是這位,不禁臉色有些發黑,可偏偏這段時間聽得太多程三郎那足可止小兒夜啼的流言。
所以,哪怕是心中對這位懟過自家老爺的程三郎有再多的不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