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很快就找到了一處適合扎營之地,畢竟現在這位還強撐著朝拜圣山與圣湖的加措上師已經不適合進行體力運動。
今天晚上是肯定不適合繼續行動,所以先讓大伙好好的休息一波,養足精神之后,再來進行下一步計劃。
隨著程處弼的吆喝,一干程家人開始行動了起來,就在那平靜如鏡的湖水面上,開始搭建起了營帳。
專門有一隊人馬,負責四下巡視,檢查周圍,順便再搞點燃料回來。
鄧稱心等人悄然地沿著來路,前行,來到了那處拐角處,鄧稱心示意其他人留在后方。
他則靈活得猶如一只猴子一般,朝著一旁的斜坡攀爬上去,然后悄然地探出了腦袋,手中已然多了一副千里鏡。
此刻,那關口的駐軍們似乎沒有什么多余的動靜,有人懶洋洋的進出營帳,也有人在火堆邊上唾沫星子橫飛的在比劃什么,還時不時拿手摸摸自己的腦門。
說不定就是在顯擺當時加措上師給他撫頂賜福的力量感十足,讓他感受到了沉重的厚賜。
鄧稱心就這么在上面盯著,一直到暮色越來越深濃,甚至終于最后一絲余輝也被抹盡之后,又呆了約柱香的功夫。
這才搓了下發麻的手腳,緩緩地下到了坡底,然后與四位特種作戰小組成員,貓著腰,佝僂著身形。
邁著輕盈的腳步,緩緩地繞過了山谷,朝著關口駐軍的方向行了約五六十步,這才悄然停下。
程發咬著牙,趴在那尚有殘雪的地面之上,用小鐵鏟子,小心地,盡量放慢動作地開始挖掘著……
許久之后,第一個坑才堪堪挖出足夠的深度,然后,一旁的程家人麻利地遞過來了一個厚實的扁圓型物體。
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里邊,然后先覆蓋上土層,這才小心翼翼地將一根線在目標位置上系緊。
一旁,程達也正在做著同樣的工作,而耳明目聰的鄧稱心,仍舊在負擔著偵測敵情的工作,密切地關注著那關口方向的象雄士卒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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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拜完了圣山與圣湖之后,朗多如釋重負地長吐了一口氣,緩緩地解除了五體投地姿態,爬了起來,拍了拍發麻的肢體,打量向左右。
這才注意到那幫子偽宗教界人士已然麻利地搭好了營帳,并且還在那里已經引燃了火堆,食物的香味,正在順著和風而至,令人食指大動。
而身邊的師弟們也都咽著唾沫星子爬起了身來,這個時候,朗多才注意到,自己的身畔,一個仍舊維持著五體姿勢的人體,居然一動也不動。
“師,師尊?!”朗多的眼珠子瞬間瞪得溜圓,趕緊撲倒在地。
“扶我起來,我實在,實在是動不了了……”
雙手猶如廢物一般,根本不能用力的加措上師勉強側著臉,有氣無力地哼嘰道。
“……”
等他們將加措上師抬到了那湖岸邊的營帳所在時,疲憊欲死的加措上師已然睡死過去,鼾聲如雷。
大家都實在不忍心叫醒他,干脆就把他塞進了其中的一座營帳,然后跟著那票程家人一起歡天喜地的大快朵頤。看到嫂子和妻子已經離開,薛萬徹正色朝著二哥感激地鄭重一禮。
“多謝二哥,若不是二哥你,小弟我都不知道成親原來是這般快活。”
“你交給小弟的那些好寶貝,實在是太有用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