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而小狗更是臉色青白交替,氣到渾身顫抖,他完全沒想到,蘇言會拿起這件事說事。
隨著年紀增長,逐漸成熟起來,小狗回顧當年的場景,也是羞愧不已。
職業選手被氣到流眼淚不打比賽,這簡直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堪稱是小狗認為自己最丟臉的一件事,如今被翻起舊帳,好似被戳到脊梁骨一般,‘刷’的起身,怒目圓視。
可是,當接觸到蘇言那猶如死水般冷漠的眼眸。
小狗如同被澆上一盆冷水,瞬間清醒大半,于是咬著牙齒,轉身怒氣沖沖離開休息室,丟下一句‘我去上個廁所’人已不見。
“蘇言...這?”
寂靜了一會,風哥回過神來,哪怕是他,臉上還殘留著驚愕,正想開口詢問。
“教練教練,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跟你說。”
恰好這時,姿態拍馬趕到,從門外探出腦袋,伸手小聲招呼道。
“你們先坐一會,我出去一趟。”
風哥隱約感到不妙,叮囑一番后,起身加快了腳步。
“師傅,你們到底是怎么了,比賽不是贏了嗎?”
小明焦急問道。
蘇言擺擺手,淡淡道:“出了點小問題而已,不打緊的。”
“這叫不打緊...?”
雙手按在發抖的雙腿上,小讓吞咽著口水,就剛剛那個架勢,你們兩個要不是有旁人在,估計都要打起來了吧?
“行了行了,再跟你講講游走的時機,別看了。”
掰回小明的腦袋,蘇言繼續說道。
而在屋外的風哥,經過姿態一番手舞足蹈的解釋,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你的意思是說,就因為下路的那波擊殺,導致蘇言和小狗大吵了一架?”
風哥眉頭擰在了一起,
這不科學啊,蘇言什么脾氣,他都相處兩年了,還能不清楚嗎?
賽下性格和藹,比賽時雖然嚴厲,可隊友失誤,一向是鼓勵居多,很少會像眼前一樣,生這么大的氣。
更何況,他跟小狗的關系,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怎么會突然生氣呢?
“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原因?”風哥暗暗想著。
“教練,這不是言隊說,隊伍的指揮,是你交給他的嗎?”
姿態苦哈哈道:“結果言隊和浩軒去上路游走的時候,特意讓小狗塔下猥瑣,不要冒進,
結果小狗沒聽,想要操作一下,不就違背了指揮,還順帶頂了下嘴,氣的言隊直接說,想讓你把指揮權交給小狗,他不干了。”
姿態忍不住多說了一句,“雖然這件事是有點小題大做,但我感覺小狗還是意氣用事了。”
他和蘇言15年就認識了,深知對方的脾氣。
當年試訓的時候,小孩面對小狗不停犯病,還在沾沾自喜,最后氣的蘇言發怒。
在姿態看來,如今的小狗,就跟當時的場景有異曲同工之妙。
失誤就失誤,你還非要抱怨一下隊友,最后還在頂嘴,跟小孩如出一轍,這不肯定要引爆火藥桶?
“真的是這樣嗎?”
風哥略微遲疑,抬手捏著腫脹的太陽穴,頭疼不已。
“風哥,姿態,我們回來了。”
這時,采訪結束的小虎和卡薩,看到門外的二人,急忙小跑過來。
“放心吧,我解釋過了。”
二人眼神互換,姿態微微頷首。
“那風哥...你打算怎么解決?”小虎擔憂問道。
“先回去,晚間我先跟蘇言好好聊聊,問問具體情況,小狗那邊,你們也多勸勸,畢竟當了一年多隊友,話比我有用。”
風哥一時拿不定主意,還是決定回去在想想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