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登門,貴客登門,早就聞聽涂公子是難得的少年英豪,義薄云天,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涂霖心里哪有四民之說,對他來說只有親人,朋友和陌生人,既然想要結好張飛,甚至把張飛收入麾下,那就不能裝,身份要降下來。
“張叔叔抬愛了,些許財貨,救助落難人,應該的。”
一個叔叔稱呼令張父惶恐不已,他一介商賈哪能擔得起,連稱不敢。張飛還是要答疑解惑的,問道:“在下嘴直,憋在心里想一吐為快。今日見涂兄對我家甚是熟悉,不知為何?”
“哈哈哈,既然翼德問起來,那我也直說了,我在涿縣停留這么久就是為了翼德你!”
“為了某家?”
“確實,在下游歷天下不是為了求學,只當結識一些英豪,真正的英豪,行一些路見不平之事,根據所聞所見,鏟除一些兇惡之徒,救助一些落難之人而已!”
“涂兄志向高遠,某家佩服!”
“這算得什么志向高遠,我即將到了弱冠之歲,這次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游歷天下了,明后年就得需要出仕作官,最好的官職可能就是一地縣長,代天子牧守一方,可現如今天下惡人這么多,落難之人又不知繁幾,以后恐怕就做不得這種暢快事了。
現在只是為了尋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為從,只是一直不知如何向翼德老弟開口,才在涿縣停留,還好翼德老弟能主動打上門啊,哈哈哈!”堂上幾人紛紛大笑起來,關羽、老孫自然也是知道涂霖的意圖的,才會笑的如此開心。
“不瞞涂兄說,某家雖然年幼也是一個疾惡如仇的人,可是家有高堂在,張家根基又淺,根本就作不得暢快事,就那個柳勝,我早就想痛打他一頓了,可是牽扯甚廣,一直無法下手啊!”
張家雖然有錢,可惜就是一個商字卡的太嚴,若想更進一步家里人必須得有一個官身,否則累世巨富也是白搭,何況富不過三代,并不會長久。
“都說大丈夫當快意恩仇,可是也不能不顧孝義人倫,我倒是忽視這一點了,可惜我涂家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當不得靠山,等待風波過去,那時在下再來尋翼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