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一個個狂傲的鼻孔朝上!”涂霖嘴里嘟囔著,太學生雖然大多都是正直的人,可就是太迂腐了,否則怎么百十來個人就敢跟著陳藩沖擊皇宮呢。
“既然蔡師傅都說了,小子就不去找他們玩了。小子最近正在研究一件事,近日終于有了結果,但是不明白其中緣由,所以特意來請教請教。”
“你小子還算做了點正事,說說,研究何事了?”
涂霖感覺自己有點卑鄙了,可是又很興奮,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說:“前一陣小子在一處山上游逛,不小心觸碰了一塊石頭掉下山,一閃身的功夫,不料背后的包裹也掉了下去,幾乎同一時間,豈知包裹卻落后石塊落地,小子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左右也想不明白,做了幾次試驗,總是石塊先落地,包裹后落地,蔡師傅,您說這是為何呢。”
“是兩者重量不同?石塊比包裹沉,自然先落地了啊。”
涂霖搖搖頭,說:“起初小子也是這么認為的,后來換了,石塊和包裹同一個重量,可是石塊依然先落地。”
四十幾歲的蔡邕被問住了,出到外面,親自取了一塊石頭,還有一個等重的包裹,同時扔下,兩者卻是同時落地的,指著地上的石塊和包裹質問涂起。
涂霖回道:“不對啊,小子當初試驗時確實是包裹先落地的啊,難道是因為那座山的原因?”
“你去的是哪一座山?”
上鉤了,涂霖依舊擰著眉頭說:“冀州井陘縣的仙臺山啊,蔡師傅您是不知道,那座山景色宜人,小子第一眼看到就被徹底的迷住了,所以就出錢買了下來,在山上蓋了一棟小房子,準備閑暇時候去山上住一段時間。”
蔡邕若是此時再猜測不出來,那歲數就活到狗身上去了,捋著胡須大笑,說:“你個小猴子,這哪是來問學問的,是想讓老夫給你的仙臺山揚名吧,還弄這么多虛的,找揍是吧。”
被人家拆穿了,涂霖臉不紅心不跳,只是一笑帶過,說:“被您看出來了啊,那小子就直說了。小子想請您游覽一趟仙臺山,然后作一篇賦,有您的賦,天下士人必然趨之若鶩,而后富人也會跟著一起游覽仙臺山,井陘縣的百姓因此也能富裕上一分。”
“是你個小猴子富裕吧,你家的錢還不夠多么?須知錢財不足持啊,這是取死之道,你這......”
“蔡師傅您是沒聽明白,仙臺山現在還是一座未開荒的野山,小子雇傭遠近百姓逐步開發出來,百姓因此會多了一項活計收入。您給揚名之后,士人、富人都來觀賞山景,他們不可能走著去吧,得雇傭車輛,也不可能餓著肚子看山景吧,得吃飯,井陘縣的百姓在小子的無償提供下,正在飼養雞鴨鵝豬呢,然后賣給小子,您還說小子這還是取死之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