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發眉頭一皺,正要說點什么,肖天桂卻站了出來,指著那錢大師道,“你這神棍,胡說八道什么呢?”
當著我的面,說我爺爺的壞話,你以為你是誰呢?
那錢大師卻并不生氣,只是笑笑,“是,我是神棍,你爺爺不是神棍,你倒是讓他把人給救好呀!”
“你!”
肖天桂氣急,這人說話,真的是太氣人了。
“小桂!”
肖永珍在旁邊喊了一聲,他的脾氣柔和,并不想和人爭斗什么。
肖天桂瞪了那錢大師一眼,恨恨的走了回來。
肖永珍對著王德發道,“王老板,我現在不能跟你保證什么,因為我先前也只是見我父親救治過這類病人,而我并沒有親自動過手,鬼門針法是我家傳針法中最偏門的一套,施針手法相當霸道,講究的是向死而生,如果我這針法得當,倒或許能夠延緩你岳父的病情,否則,恐怕當場就會斃命!”
說到這兒,肖永珍看著王德發,“所以,王老板,我這針是下還是不下,還請你們夫妻好好斟酌……”
王德發猶豫了,向死而生,生死就在這針下與不下之間。
看了看床上氣若游絲的老丈人,王德發根本無法抉擇,要是扎好了,能延他幾天的壽,可要是扎錯了,那是立馬就得死啊。
“爺爺,要不,讓牧羽來看看?”肖天桂這時候道了一句。
肖永珍抬頭看了看陳牧羽。
王德發也看了過來,這個后來的年青人,他并不認識,只當是肖永珍的后輩,肖永珍都看不好,一個年青人能有什么用?
莫不是把我老丈人當成試驗品,給這些后輩練手不成,先一個肖天桂也就罷了,這又來一個?
王德發心中多少有些不悅。
肖永珍察覺到王德發的臉色變化,當即笑了笑,“牧羽是我孫兒的朋友,聽小桂說,這年輕人會一些玄學之術,我雖沒有親眼見過,但我孫兒卻是篤信,這次也是我孫兒專門把他請來的,是否讓他試一試,全聽王老板你的意思!”
王德發心中莫由來的一陣煩躁,擺了擺手,“既然來了,試便試吧!”
最近都不知道來過多少巫婆神漢了,把這兒整的烏煙瘴氣不說,騙去的錢財也是不少,最可惡的是,老爺子的病一點都不見好。
“呵呵,毛都沒長齊,還玄學?回去化化妝再來吧!”
錢大師又在旁邊嗤笑了一聲,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玄學大師,那個不是七老八十的,一個小年輕居然也敢提玄學?
陳牧羽往錢大師看了過去,并不生氣,只是笑笑,“學無長者,達者為先,這位大師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了,你治不了這病,證明你學識不夠,我學的雖然不多,不過,治這病,足夠!”
“哼!”
錢大師吹了吹胡子,哼了一聲,“年青人,不知天高地厚,只會逞口舌之快,拿本事說話吧!”
當然得拿本事說話。
陳牧羽并不理他,走到床邊,肖永珍已經讓開了位子。
陳牧羽低頭看了看床上的病人,心中早已有數,轉而看向王德發,“王老板,我們先談談價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