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羽點了點頭，沒好再拒絕，跟著馬三通去了條老巷子，找了家茶館。
馬三通明顯是常客了，這家伙吃喝玩樂是真的有一套，玩得是挺花的。
沒一會兒，叫來了兩個人，一個應該是馬三通的下屬，叫張明，肥頭大耳的，一看就是個人精，另外一個是個女的，二十幾歲，穿著個吊帶，搔首弄姿，說話賊嗲，時不時的和馬三通眉來眼去，兩人一看就不正常。
麻將打到晚上六點過，本來說吃完飯再來一場的，但陳牧羽找了個理由就撤了。
業務麻將，沒什么意思，從頭到尾，那胖子都在不經意的給陳牧羽喂牌，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一下午，倒是贏了不少，但并不能提升什么喜悅感。
……
第二天下午，馬三通打了電話過來，說王凱上午已經去過武協，交了一部分罰款，另外簽了個單子，一張欠款單。
十來個億，對于海東集團來說，的確是傷不了筋骨，王凱急于讓他老爹蘇醒，自然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馬三通說準備明天就把白龍給放了，按照規定，可以允許他逗留七天，七天之后不走的話，會強制遣送，當然，這七天之內，白龍的所有動向，都得在武協的監控之下。
鑒此馬三通想問問陳牧羽的意見，武協內部的事情，陳牧羽是不可能有什么意見的，一切照章辦就行了。
至于這七天內，白龍會不會找他尋仇，陳牧羽根本就不擔心，只要他敢，肯定讓他付出更慘重的代價，當時候可不是10個億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
掛斷電話后沒一會兒，王凱便給陳牧羽打來了電話，表示感謝。
被割了肉，還要感謝，也真是沒誰了。
現實就是這么的現實。
電話里，王凱想約陳牧羽一起吃個飯，當面致謝，但被陳牧羽給婉言拒絕了，沒必要和他有什么交集。
正準備補個午覺，馬三通又來了電話，說是電話里說不清楚，讓陳牧羽在去一趟武協大廈。
沒轍，出門打了個車。
……
——
“突發，突發！”
一進門馬三通就迎了上來，看上去真的很急的樣子，“老弟，來事兒了，這忙你可真得幫我一幫！”
陳牧羽挑了挑眉，古怪的看著馬三通，“不是吧，惹上什么人了？”
昨天才說，以后要是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讓陳牧羽罩著他，今天就來事兒了？
“不是，不是！”
馬三通擺了擺手，拉著陳牧羽坐下，“是這么回事兒，你知道，咱們這大樓底下，共建有五層看押室。”
陳牧羽點了點頭，“對呀，昨天咱們去的負四層嘛，你還說負五層是機密來著……”
“是，是機密！”馬三通干笑了一聲，“現在也顧不上什么機密不機密了，咱們大廈底下負五層，關押著一個被武協列為S級重犯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