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給陳牧羽提了個醒，江湖就是這么險惡，在江湖上行走，還是多留個心眼，別老講什么哥們兒義氣。
……
——
半個小時后，白秋娘回來了。
陳牧羽也沒問她是怎么處理的，白戰靈前放著的那一排腦袋，已經說明了一切。
背信棄義，的確該死。
這幫家伙沒什么值得憐憫的。
白秋娘現在都心情肯定很復雜，陳牧羽也沒有去打擾她，畢竟相伴千年，這么一下子沒了，那種感覺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
第二天一早，白秋娘才來找陳牧羽，情緒也平穩了許多，陳牧羽也沒有主動提白戰的事。
只是把仙界的遭遇給白秋娘講了一下，天將令牌認主，實在是逼不得已。
白秋娘當然也能理解，加上現在白戰也死了，這天將令牌也沒有歸還的意義了。
“秋娘，給你打聽個事！”寢院的前廳里，陳牧羽和白秋娘對坐著。
“主人你說！”白秋娘多少還是有點心不在焉。
陳牧羽道，“前幾日是不是有一群人上山，為首的是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頭，挺有氣度的一個人，名叫李常青，你可有見過？”
白秋娘聞言，想了想，“你下山那天，倒是有這么個人，來天池邊轉悠過，但我沒有搭理他，之后他便帶著人離開了……”
“哦？”
陳牧羽聞言，微微皺眉，“他不在這天池秘境？”
白秋娘搖頭。
陳牧羽的兩條眉毛擰到一處去了，不在天池秘境，那會去了哪里？
白秋娘是絕對不會欺騙陳牧羽的，她既然說不在，那就肯定不在。
可李常青一行，又沒有下山呀！
這么幾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主人，這幾人很重要么？”白秋娘問道。
陳牧羽回過神來，擺了擺手，“也不是，只是有人托我問問，這幾人上了長白山，卻也沒來這兒，那能去哪兒？”
白秋娘道，“長白山地方可不小，這幾天下大雪，或許有出什么意外……”
陳牧羽擺了擺手，“那老者有金丹境界，而且聽說就是長白山出去的，以前經常在山里采藥，應該不至于會出現什么意外……”
白秋娘微微頷首，那幾天，山上是有些厲害的妖怪，可都在天池秘境里赴宴呢，根本沒離開過。
“不對！”
白秋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頭看向陳牧羽，“主人，你說，他們不會是遇到那柳妖了吧？”
“柳妖？”
陳牧羽心里也是一咯噔。
那天柳妖是有來搗亂來著，還和那竹子精合伙，雖然逃了，可不一定離開了長白山。
李藥王他們上山尋藥，正好也是那天，還是有可能撞上他們的。
“沒事，我一會兒傳令叫山上的鳥獸們查探一下，只要他們上過山，應該不難查出他們的下落！”白秋娘道。
陳牧羽微微頷首，如果真是撞上了柳妖，那還真是兇多吉少了。
“對了，花生什么樣了？”
提到柳妖，陳牧羽這才想起花生來，這小家伙之前被柳妖奪舍，雖然被陳牧羽救下，但還是要花上不少時間去恢復的，也不知道清醒了沒有。
白秋娘搖了搖頭，“還躺著呢，要醒來，恐怕還得花點時間！”
也在陳牧羽意料之中。
“主人，你看要不要送他回金剛寺？”白秋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