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牧羽拿出來的茶餅,秦洪挑了挑眉。
“聽我那朋友說,這茶叫什么冰島古樹,就是不知道值錢不!”陳牧羽笑嘻嘻的道。
秦洪臉皮抖了抖,這小子,純粹是在奚落自己呢。
“怎么樣,很差勁么,那我還是留著自己用好了!”陳牧羽道。
秦洪伸手一把按住,“你這小子,難得孝敬我一回,我還能寒了你的心?以后可不準這樣了!”
說著,抽屜拉開,隨手一撫,茶餅便掉了進去,抽屜門一關,一氣呵成。
這可是極品的冰島古樹,就這幾個茶餅,加起來恐怕得幾十上百萬了。
當然,陳牧羽對茶沒有太多研究,個人也沒有這方面的愛好,秦洪是個愛茶人,這茶餅給他,也才算是給對人了。
“三爺,說說,咱是被什么人欺負了?”陳牧羽又把話題給拉了回去。
秦洪臉上的笑容一滯。
陳牧羽道,“三爺,你可是咱們青山市叱咤風云的人物,向來只有咱們欺負別人的,那有別人欺負咱的?”
“胡說八道!”秦洪白了陳牧羽一眼。
陳牧羽輕松一笑,“快說說,我幫你找場子去,鹽都那工地,總不可能一直停著不動吧,那得賠多少違約金?”
“唉!”
秦洪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說實話,我也并不是太清楚,對方是什么身份,只是,我已經向武協匯報,但武協給我的反饋,是讓我們退避,也沒說對方是什么來路,但從武協的態度來看,對方并不好惹!”
“哦?”
陳牧羽詫異,“連你都不知道?那我直接問馬三通好了!”
秦洪擺了擺手,“別多事了,武協說他們會處理,就讓他們去處理吧,大造化日之后,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來了,咱們低調一些,免得惹禍上身……”
陳牧羽仔細的打量著秦洪,“三爺,這可不像你!”
秦洪苦笑,“以前沒有牽掛,當然可以任性妄為,現在不一樣嘍,我自己倒是沒關系,連累到老八老九,連累到你們家可不好!”
陳牧羽沒話說了。
這段時間來,這老爺子的確變化了很多,變得瞻前顧后,謹小慎微了。
……
當晚,陳牧羽沒有留在甘林村,而是回了濱河灣。
許四海已經沒有大礙,再有秦洪看護,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回到濱河灣的第一件事,陳牧羽便是給馬三通打了個電話,問了下關于鹽都那座廠房的事。
馬三通這家伙,嘴里支支吾吾,不敢在電話里多講,似乎是上頭有下什么死命令,顧左右而言他了幾句之后,沒辦法,只說讓陳牧羽去省城,當面聊。
……
看起來,事情是有點大條。
以他和馬三通的關系,在以往,甭管是什么事,哪怕是涉及武協的機密,只要陳牧羽一問,他都能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往外倒。
這次居然支支吾吾,反倒是讓陳牧羽更加的好奇了。
……
正好,他還得去看看他師姐,玉蜂還得還給人家,順便感謝一下,師父交代的事還沒辦完,也得和師姐好好商量下怎么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