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被捅了一刀,失血很多,嫌疑人現在不知去向!”
菊田匆忙的回復了一句,隨后便用雙手按住自己的大衣,幫約瑟夫止血!
“你這個蠢貨,你失去了抓住……杰克的……好機會……啊!”
“別說這個了!我可不能就這么扔下你不管,這幾天天死的人已經夠多的了!”
菊田看到約瑟夫呼吸困難,便趕忙幫他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就在這時,來時的方向終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在這兒!快救救他!來人啊!”
……
當醫生終于抬著擔架感到現場的時候,菊田已經是精疲力盡。他雙手站滿了約瑟夫的鮮血,看著原本生龍活虎的約瑟夫被帶上氧氣罩,抬上擔架車,隨后被送上了救護車。
此時的開膛手展廳內,地面上滿是血污。那具保安的尸體,連同遇害女孩的尸體被遺棄在地面上,似乎在向一百年前的殺人狂魔炫耀一般。
一切都沒有改變,今晚白教堂死了兩個人!還有一名盡職的警官倒在了殺手的刀下。
“菊田警官,您……看到那個人的樣子了嗎?”
馬克小心翼翼的向菊田詢問著,他看到菊田欲言又止,可直到最后,卻只能等到一句
“沒有,我只看到一個背影!”
這一晚,菲利普帶著警察搜遍了白教堂博物館周圍的所有街道。可卻一無所獲,那個恐怖的殺手,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再留下了兩具尸體,以及一名身受重傷的警察之后,再一次消失在了東倫敦的夜幕之下。
當約瑟夫被送到了醫院之后,菊田隨后也被送了過去。醫生擔心他會因為過度的刺激產生什么應激反應,所以讓他留院觀察。而菊田,則不斷地在腦海里回憶著他所見到的那個身影。
這個家伙在白教堂博物館的展廳內行動自如,顯然他了解這個地方。
“咚咚咚!”
直到早上,房門外響起的一陣敲門聲。讓菊田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了神來。
菊田回過頭來,看到進了的人是自己來英國之后,第一個認識的英國人菲利普。
“你怎么樣!”
“我還好,約瑟夫怎么樣了!”
“他剛做完手術,醫生說等麻藥過去,約瑟夫就會清醒過來!我讓馬克把喬什和哈里給放了……”
約瑟夫有些失魂落魄的說著警局的事情,從他落寞的神態就能看出來,昨晚大家又是一無所獲。
“博物館里應該有監控吧!拍到他樣子了嗎?”
“拍到了一些!不過沒有拍到他的臉,另外……我們在博物館的地下室發現了一條通往下水道的密道!博物館方面說,連他們也不知還有這么一條通道!”
“什么?”
“那棟建筑一百多年前就有了,白教堂有很多建筑都是在維多利亞時期就存在的,這么多年來,有一些當初留下的規劃,現在早就不為人們所知了!比如,剝衣手杰克進入博物館的那條通道!”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菲利普!”
“菊田先生,這個案子太難了!就算我們封鎖了街道,剝衣手還可以在無人居住的建筑里作案,而當我們連建筑都考慮到了的時候,他又躲到了地下,我們的每一次嘗試都失敗了……”
“所以你是要放棄嗎?菲利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