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擔心,這個劉肖云可能會出幺蛾子。”蘇沫曦擔心地說道。
“你都要走了,有些事情就別去管了,不合適。別人還會覺得你不肯放權。這種事情在官場很忌諱的。”鐘佩玲提醒道。
“可是媽你知不知道?這個劉肖云還準備動陳醫師承包的那些土地。村民為了讓陳醫師安心待在村里,租地的價格很地。尤其是那些農田,幾乎是白讓陳醫師種了。我覺得劉肖云和在這些合同上面做文章。”蘇沫曦擔心地說道。
鐘佩玲卻一點都不擔心:“這種事情是村民之間正常的土地流轉。村支書也干涉不了。”
“媽,你知道他準備干嘛嗎?他準備合并周邊的幾個村,將茶樹作為茶樹鎮來進行規劃。他的野心可不小。”蘇沫曦急了。
“你急啥?你都是要離開的人了。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收回去又能怎么樣?到時候,他們還得老老實實還回來,收不收還要看陳醫師的心情呢。”鐘佩玲可一點都不擔心。鐘佩玲算是看得出來,茶樹村離了誰都能玩得轉,唯獨離不了陳銘。這個新來的支書,還不知道這些地陳銘用來做了什么。甚至連陳銘在茶樹村的位置也不知道。
陳銘識海里又一道意識長了出來,這一次那道劍光似乎變遲鈍了一些,不過最后還是將這道意識給擊碎了。但是過程已經沒那么快了,而且這道意識不是一次性滅掉的,連續攻擊了好幾次,這道意識才徹底消散。
但是很快,又一道意識長了出來。這一次,那道劍光不再將這道意識作為敵對,反而歡快地朝著這道意識沖了過去。
陳銘的意識快速地成長起來,像一個胎生的嬰兒一般。
隨著意識的成長,陳銘的自主意識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陳銘還有很多東西沒想起來。
那到劍光在識海里化作一柄小劍,陳銘感覺這柄小劍仿佛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般。意念一動,一道念頭收入那柄小劍之上,接收到陳銘的召喚,小劍歡快地沖向陳銘。
意識形成的小陳銘一把抓住了小劍。
陳銘識海中的這個意念體與元嬰修士的元嬰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意念體其實還是一個意念體,與元嬰差得天遠。
“去!”陳銘的意念體將手中的小劍猛力一扔。小劍立即飛了出去,疾射在遠處山上的一塊巨大的巖石上。直接將那塊巨石擊成了粉碎。然后這柄小劍又快速飛回到陳銘的識海里。
陳銘終于醒了鍋里,爬了起來。他現在已經把之前的事情全部想了起來。但是被劍光擊中昏迷之后,在這里躺了多久,陳銘便不知道了。突然想起所有的糧食存在他的儲物戒指中。如果自己昏迷得太久,他的那些徒弟們應該早就斷糧了。
“不行,得盡快趕回去。”陳銘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便開始往營地走去。
馬玉兵幾個熬了一個晚上,快天亮的時候,那群外出的鱷魚才回到家里。
“待會天一亮,我們就立即出動,然后盡快趕回去。”馬玉兵說道。
“現在不知道那只灰狼還在不在外面守株待兔。”馬當榮很是擔心自己小命不保。
“應該已經走了吧。”吳玉明說道。
“不管走沒走。咱們都得出去了。不然就算不被鱷魚發現,咱們也遲早餓死在這里。”馬玉兵說道。
一行人開始躡手躡腳往外面走。
剛走到外面,結果發現,一只鱷魚正在往洞里爬。
看到馬玉兵幾個之后,那只鱷魚露出驚愕的神情。
馬玉兵幾個也非常驚駭。
他們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一只鱷魚落后這么多。
“快破啊!”康克源大喊一聲。
所有的人開始拼命狂奔。
那只鱷魚看到馬玉兵一行人要破,連忙撲了上來。
別看鱷魚平常慢慢悠悠的,其實真沖刺起來,沖刺能力可不比人弱。